“隻單純覺得佩刀已經用不上,野雞可以填飽肚子,就選了野雞。”
這是江玄最希望看到的結果。
他欣慰,嘴角不由向上揚了揚。
隨後,他拿出一個火柴盒大小的小方盒,放在石桌上,推到沈傾面前。
“這是什麼?”沈傾問。
江玄答:“暗器。”
“裡面的劇毒已經被我減去大半。”
“毒針飛射出去,不會再使人當即死亡,但會即刻暈倒。”
“如此,這裡面的十二枚毒針,就會你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幫輕鬆你脫身。”
“這麼好!”
沈傾欣喜,拿起來檢視,並向江玄詢問了它的使用方法。
學會後,她對著右側的石牆,摁動方盒機關,飛射出一枚致昏毒針。
石牆沒有生命,它昏不了。
但飛針的力度,卻把石牆穿出了一個針眼。
沈傾滿意。
以後再也不用像三瘋子一樣,去和人拚命了。
“江兄,多謝你了。”
收回視線,沈傾學著古人的禮節,拱手向江玄道謝。
江玄看她帶著木桶來,猜想她可能是來打水的,便在她用暗器的時候,替她到水井旁,打了一桶水上來。
舉動貼心。
沈傾感激。
也走到水井旁,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道:“作為打水的回報,我幫你們做些棉衣吧!”
有來有往才是互助。
江玄沒有拒絕。
直起身子,也拱手向沈傾道一聲:“多謝。”
這時,沈傾想到了指南針的事,好奇他是怎麼跟手下解釋指南針的來處,便問:“你把司南拿出來,有沒有人問你它是怎麼來的?”
“有。”
“你怎麼回答?”沈傾急問。
江玄坦言:“編了一個謊言,說山中有雪人。”
“雪人能迎著風雨飛簷走壁。”
“隻要我們給足他們需要的野味,他們能搞到一切我們需要的東西。”
“呦!這謊言不錯呀!既解決了司南的來曆,又能在未來繼續收取雪山中不可能有的東西。”
“我構思這個謊言時,也是這麼想的。”
“你們還要幾天,才能走出那片原始森林?”沈傾又問。
“預計還要十八天。”
沈傾拎上水桶,再道一聲“我祝你們一路順風”就離開了空間。
折騰一天,又忙到半夜。
沈傾真的困了,也真的累了。
頭一挨枕頭,就沉沉睡去了。
再醒來時,天已大亮。
她抬手打哈欠,結果聞到了汗酸味。
還是來自己身上。
她崩潰。
好想跑到水龍頭下衝個澡。
可惜。
這裡沒有不僅沒有水龍頭,還沒有充足的水源。
就這麼忍著嗎?
她不想。
手指點點腦袋,調動一下腦細胞後,她想到了空間。
便在家裡燒出一盆熱水,然後把它帶進空間,在空間中的屋子裡,好好擦洗了一番。
還别說,這方法還真管用。
出來以後,身上的汗酸味沒有了。
全身舒舒服服清清爽爽的,真就和剛剛洗了澡一樣。
想讓二狗和小丫像自己一樣清爽,沈傾又走去了灶房。
她想再燒些水,讓二狗和小丫也洗洗。
這大夏天的,不洗澡會把人熏暈的。
“大丫妹妹。”
剛走進灶房,堂哥沈大柱的聲音,從院門外傳來。
沈傾抬頭望去。
見沈大柱正拄著柺杖,頂著一張豬頭臉,打開籬笆院的院門,一瘸一拐地往她這邊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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