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都是犯下了罪過。
什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不過是一種逃避者的思維。
人如果真的可以因為,後期補救就可以彌補曾經的罪過。
那還要法律乾什麼?
就如同我們最平常所說的。
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那還要别的乾什麼。
總而言之,所有的一切,我都隻不過是想說明。
沒有人可以對過去的事情一筆勾銷。
哪怕你做的再多,再好,都一樣。
錯了就是錯了,罪過就是罪過。
什麼功過相抵,不過是洗腦的話術,是領導者用來穩定人心的工具。
放在這裡也是一樣。
林婉試圖用這些浮於表面的東西,抹去我心中存在的裂痕。
然後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嘗試重新開始。
可是這可能嗎?
誰都不可能做到的。
就算是林婉可以,我也不可能做到。
因為受到傷害的是我,而不是林婉。
興許是我挑釁的力度太大。
空氣中一時間瀰漫著一種,名為僵硬與暴怒的氣息。
可林婉依舊沒有任何的報複性行為。
最終,她也隻是將所有的一切,又打雜了一遍,跑了出去。
巨大的摔門聲,似乎在向我展示林婉的火氣。
她的憋屈,怒氣無處釋放。
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對著這些無法反抗的東西,大加打雜一番。
倒也無可厚非,我也確實能夠理解。
但這並不代表,我就會做出什麼安慰林婉的事情。
我早就已經不愛林婉了。
哪怕是現在,我們的關係有所緩和。
哪怕是我知道了,很多林婉暗中為我所做的事情。
可是有的東西一旦出現問題,就很難去回覆了。
無論我在心中多少次的告訴自己,可在某一個瞬間,出現在我腦海裡的,還是昔日曆曆在目的痛楚。
我很難勸說自己忘掉。
就算是我不斷的做著心理暗示,也依舊沒有任何效果。
林婉的離開,讓我所處的世界迴歸了平靜。
我自顧自的回到房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回去睡覺了。
至於林婉,我並沒有在管。
無論她是去了哪裡,都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第二日,清晨醒來的時候。
我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果然林婉並不在。
看來昨天一整個晚上都沒有回來。
這倒是最近以來的,第一次。
尤其是在找回我後。
林婉從來都沒有再出現過這種夜不歸宿的情況。
但是現在又出現了,隻怕是昨天讓她惱怒地不行。
還别說,這種讓别人憤怒,但對方又不能對自己作什麼的感覺,真的好爽。
隻是,為什麼我心中卻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開心呢?
一絲我未曾察覺的低落情緒,在我的心中悄然誕生。
當我並沒有在意,而是自顧自的和往常一樣吃早餐。
然後看書寫書。
今天原定的計劃,本來是要去看看傅然的。
畢竟已經好久沒見了。
他也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總需要去維護一下子關係。
但是因為,林婉一直沒有回來,我心中總是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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