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笑!
小丫鬟橫豎瞧李延璽都不順眼。
那登徒子眼神落在她家**身上,一雙鳳眸瀲灩生幽,眼尾微微上挑,不知在打著什麼壞主意。
兩人的眼神官司,沈驪珠一概不知,她隻有眼前的傷,心無旁騖。
哪怕心裡再如何的牴觸、厭煩、甚至是深惡痛絕這個人,這一刻,沈驪珠隻是一名醫者,履行的是她身為醫者的責任。
她習醫時間不長,但一雙纖白的手卻極穩,清洗傷口,再上金創藥粉,裁下一段紗布,將之纏繞裹好。
清洗傷口時,沈驪珠故意用的烈酒,沒有預兆地潑上去,沒想到這位金尊玉貴的太子殿下,竟然一聲都未吭。
不管是手臂上或肩頭刀劍造成的傷口,隻用清創包紮就好,最為難的是用胸口的箭傷。
一支箭羽穿膛而過,尾羽被砍斷,隻餘一小截殘箭斷露在外。
整支箭頭已沒入身體,模糊了血肉,淋漓了鮮血。
而且箭離心口隻有半寸。一朝不慎,恐傷及心脈。
最為關鍵是……
“箭上無毒,但有倒勾。”李延璽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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