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自我帶人來這開始,就沒人能進得去。”
他將時夢錫額前的髮絲别過耳後,細細端詳了一番,“小美人這麼好看,跟了我當我的血奴如何?”
時夢錫看準快逃到此處的人,背後的手死死抓了一把乾癟的泥土,“你休想。”
說話的瞬間,她將泥土砸向他的眼睛,塵土入眼似針,他緊閉的眼睛留下生理的淚。
“該死,敬酒不吃吃罰酒。”
時夢錫趁此機會爬起,將算準跑來的人一把推到他身上。
顧不上自己被推倒時胳膊和腿上蹭破的皮,和一路赤腳行來,血肉模糊己經疼痛無知覺的足底。
一場死與生的遊戲進行。
時夢錫一路連跑帶摔,嬌小的身軀卻能反手把想要陷害她的同伴先一步動手。
身後的屍體橫七豎八,零星散落。
眾人的裙子滿是泥點,髮絲染上灰塵不複光澤,各種蹭傷司空見慣。
“你還能到哪,小美人?”
他的語氣帶著不耐煩的調侃,擋在唯一的入口。
黑褐色極細的枯死樹枝,圍繞整個古堡無際的花園,連著正門。
黑色鋥亮的鐵柵欄極高,但卻沒有門扇,隻有兩側的門框。
她驚慌回首,隻有一望無垠的原野。
他們就隔著幾米,一個散漫戲謔,一個神經緊繃。
“大人。”
時夢錫急中生智,裝出一副害怕驚悚的模樣,對著他身後的空氣屈膝。
聽聞隻要是西大家族中的人,無論是誰都需行禮,這是亙古不變的規矩。
果不其然,他猛得腰身一首,利落的轉身跪拜。
餘光是一抹幽藍滑過,他留了心眼,十年間他都未曾見過這位大人的影子,怎麼可能突然出現。
他眼疾手快,一把抓過她的腳踝,時夢錫頓然失了平衡,半個身子狠狠摔在了花園內。
他的表情中露出一絲震驚,卻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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