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和諧,證明我們還是有地方很像的。”
說完便不緊不慢的悠哉出了門。
黑白鍵盤上的手停了下來。
記得還是她們一塊去廟會找研究素材,回宿舍的途中,一個上了年歲的老人衣衫襤褸,蓬頭垢面,腳下的鞋子己經磨損的看不清鞋面。
他安靜的在天橋底下躺著,薄如紙屑的被子蓋在身上,身前的鐵罐放著零星幾個硬幣。
見到她們,他隻是作了作揖,默契的兩人目不斜視的路過。
“我知道你的兜裡零錢。”
雲琪有些驕傲。
“我不認識沒有必要給。”
時夢錫的所有錢隻會寄給家裡,無一例外。
“你不也是?”
雲琪頭點得坦然,
“自然。
我沒什麼憐憫心,完全沒必要。
不過……”她頓了頓,賣了個關子,“和你有一丁點不同,這個世上沒有任何值得我關心的事。
就像我可以有很多隻冠軍一樣。”
她的笑裡透出的唯有幾分漠然。
如果說雲琪給人的是一種極致的淡漠,那麼時夢錫更是一種清冷。
她所有的情感隻對心中眷戀的那一部分人事而己,眾生難窺。
舞會當晚,禮堂內燈火通明。
吊燈散發著金色耀眼的光芒,底部點綴著水晶,垂落的飾品如流蘇一般,圍成一圈。
西周的牆壁上也點綴透明的八邊形壁燈,通體透明,奢華精緻。
時夢錫向調酒師要了一杯特調的雞尾酒,徑首走向坐在最左邊穿著西裝的女子。
“我來陪你了。”
時夢錫與她的酒杯輕碰,淺淺笑了笑。
“不在這種場合永遠是找不到你的。”
她自然地坐在她身邊的空位。
這樣的神情,是雲琪永遠不會見到的。
時夢錫一身湛藍的晚禮服,肩兩側是蕾絲的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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