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晚晴依舊怒目盯著副駕駛的言說,也不說話,車內的氣氛有點古怪。
許宣被俞晚晴擠著,大腿和肩膀挨著令人難受。
一行人就這樣回到了别墅。
下車後,俞晚晴鐵青著一張臉:“讓他滾!”
許宣站在車子旁邊,看上了蘇蘇,蘇蘇也是很無奈的搖搖頭。
這種事,蘇蘇也做不了主,王梓桐更是一溜煙就跑了,然後去找宋佳八卦去了。
言說站在副駕駛邊緣,看著眼前的别墅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轉而看向走進别墅的俞晚晴“晴晴~”
俞晚晴聞言立馬站住,回頭盯著言說:“你再喊我一個試試?”
此時的俞晚晴,雙目淩厲,近乎噴火狀態,就算是許宣都感覺頗為有壓力。
言說自然不敢多言,站在原地呐呐不語。
看到俞晚晴走進了别墅,許宣也挺無語的道:“行了,先進去再說吧
走進别墅的時候,已經不見俞晚晴了,她當然不會坐在客廳內等著言說。
倒是王梓桐和宋佳在二樓探頭看了一眼,許宣就對著宋佳笑著搖頭,示意她不用下來。
宋佳就跟王梓桐去找俞晚晴。
客廳內的氣氛也很古怪。
言說穿著一件灰色的襯衫,頭髮有點蓬亂,臉上還有被俞晚晴抓的血痕。
許宣坐在原地,給蘇蘇倒了一杯茶,倒是讓蘇蘇有點受寵若驚。
霍長慶這廝早就躲到花園中釣魚去了,所以房間中就剩下了許宣,言說和蘇蘇三人。
許宣看了一眼蘇蘇,蘇蘇搖頭低聲說道:“我真不知道當年的事情,要不,您去問問老闆?”
這個時候俞晚晴可能說嘛?
所以許宣看向了言說:“你,是哪的人?”
言說固然緊張拘謹,但還是利索的回答道:“京都人,我跟晴晴是在高中的時候認識的,當年我也在新坡做交換生
許宣點頭,不等發問,對方又說道:“後來,我家裡出現了變故,然後輟學,我自己則是抱著吉他在天橋底下唱歌,然後跟晴晴再次相遇,相知,相...”
“停!打住!”許宣擺擺手:“據我所知,你們之間,不過就是戀愛未滿那種狀態,隻是你一直感覺是戀愛對吧?”
言說也不尷尬,搖搖頭說道:“其實關係是確定了的,隻是晴晴當初很排斥肢體接觸,所以我就算是牽她的手都不被允許
許宣表情有點古怪,這俞二病,該不是有什麼毛病吧?
哪有十七八歲的小女孩子談戀愛不讓對象摸手的?
“那你後來怎麼消失了?”
“我當時有些事要做,不想連累晴晴,所以不告而别
“為什麼五年前出現又消失了?”
“這...有些事我不想說,也不能說,這件事你可以問問俞家的人...”
“現在又出現接近她,是為了我?”
言說聞言本能的想要贅述自己的問題,可忽然感覺不對勁,驚訝的抬起頭看向許宣。
實在是這個問題來的太突然,而且,如果不是心照不宣的話,估計很容易讓人誤解這個問題。
蘇蘇有那麼一刻鐘都感覺怪異起來了,但是隨之就反應了過來。
許宣的意思,是因為新技術,亦或是有人指使他來鷹國找俞晚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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