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不少年紀稍小的野人正四處逃竄著,避免被那些圍獵者抓住,小野人邊跑還邊回頭丟石頭,丟得那叫一個準,很多圍獵者臉上都是鼻青臉腫的。
“他孃的!不抓活的小野人崽子了!都給我殺了!扒了他們的皮老子也能買個好價錢!”
話音剛落,劈裡啪啦地又是一陣槍響,很多小野人應聲倒下,有腦袋中槍的、脖子中槍的,肚子中槍的,鮮血直流,倒地抽搐著,很快就斷了氣。
還有些有些實力,凝聚出內勁的傢夥遊走在山窟之中,見著一個野人揮手就是一掌,直接將野人腦漿子都拍出來,嘴裡還念念不忘地數著數。
這般慘絕人寰的屠戮,在他們眼裡,像是一場驚險刺激的遊戲一樣。
“都給我住手!”
底下已經攔下幾個圍獵者的秦江怡見狀,嬌喝一聲,憤怒的臉色甚至能溢位火來,掌下更是毫不留情。
又接連幾個圍獵者被她降服,拍暈倒地,失去戰鬥力。
“喲嗬!”
眼見滿山窟的野人崽子們突然出現一位身材曼妙、容顏傾國的頂級美女,那些殺得正起勁的桀驁男青年們兩眼放光。
其中一位衣著華貴、神情淡漠的青年輕歎了一聲,微微抬了抬手,示意眾人停下手中的動作。
看來此人便是這些圍獵者的領隊,他嘴角抹著一股極為不屑和自信的微笑,走上前來,仔細打量了一下秦江怡,隨即開口道:“請問你是誰家的小姐?是掉隊了嗎?我們孟家圍獵小組,願意護送小姐安全回家!”
“大哥!就是她!”
未等秦江怡答話,圍獵的人群中突然出現另外一位倨傲青年,咧嘴訕笑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小子呢?”
“怎麼回事?”
領隊青年詫異地問道。
“大哥,之前在車站打我的那個狗東西和這個女人是一夥的,我們不能放過她!”倨傲青年冷哼道。
這個倨傲青年不是别人,就是之前在車站外面找任千遊不痛快的孟姓青年。
“哦?”領隊青年聽到這話,微眯著眼在秦江怡身上來回掃蕩,饒有興致地笑道:“看來小姐的同伴樹敵頗多,不會是在路上被仇家給乾掉了吧?我還是那句話,我們孟家圍獵小組,願意護送小姐安全回家!”
“嗬嗬!抱歉,讓你們失望了!”
就在領隊青年的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的時候,一道淡淡的聲音,從上空傳來,任千遊飛身而下,來到秦江怡的身旁。
“大哥,就是他!”孟姓倨傲青年一看到任千遊,兩眼冒火,直恨得牙癢癢。
領隊青年冷冷地盯著任千遊,眼眸之中透射出點點寒芒:“我叫孟唐,來自南方孟家,這是我弟弟孟離,你打了他,有沒有什麼需要和我解釋的?”
“嗬嗬,孟家?聽都沒聽說過,少拿家族的頭銜出來說事!”任千遊譏誚一笑,淡漠道:“打就是打了,沒什麼好解釋的!”
“好啊!今日到這神農坡算是沒白來!你這傢夥倒是囂張至極!”孟唐聞言,臉色頓時波雲詭異、陰沉下來:“既然如此,我們就算是把你打死了,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了!”
說完,他抬了抬手,頓時身後所有的圍獵成員全都舉起了槍口,瞄準了任千遊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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