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留到家裡就行,家棟,你啥時候領工資啊?領了工資了,就趕緊送回來,我要給人家還,咱家在外還欠了一萬多呢,不給人家還了錢,你爸和我,心裡始終壓著塊石頭。”
這一萬多的外債,就是郭家棟上大學是交學費借的,現在他大學畢業了,也有了工作了,是該給人家還錢了。
郭家棟身上還有幾百塊,這都是跟大餘鎮鄉政府幾個人打麻將贏的,花了幾百,給了謝瑩二百,還剩下五百,那就一起拿出來給老媽。
“媽,我工資領了,這是五百塊,你先拿著,等下個月工資發了,我再給你送回來。”
在大餘鎮的時候,閆進才曾拿出一疊錢給郭家棟,讓郭家棟嚴詞拒絕了,郭家棟知道,隻要他接了那些錢,就和閆進才之流同流合汙了。
他現在家庭特别的困難,上大學時欠下的外債,現在必須要還,這對郭家棟來說是一個不小的壓力。
他儘管自己這麼窘迫,但還見不得别人的疾苦,剛才還給了衛花二百塊。
進入了體製,甚至以後當官,就有很多貪錢的機會,但郭家棟告誡自己,寧肯讓自己窮死,也不能乾那種事。
就是實在扛不住了,讓女人逼得沒辦法了,耍幾個女人,犯作風生活上的紀律,都不能犯廉政上的紀律。
郭家棟要等衛花,所以也就沒著急,在家裡幫老媽乾點農活,隻要天黑前趕到縣城就行。
要不是晚上要宴請段安邦,為張慧麗謀科長的職位,他晚上就在家待一晚,好好陪陪爸媽。
郭家棟看時間差不多了,就給老媽說一聲,騎上摩托車去接衛花,衛花聽到摩托車聲響,也早早出門等著郭家棟。
衛花上了郭家棟的摩托車,然後緊緊抱住了郭家棟的腰。
兩人出了村上了通向縣城的沙石公路。
剛才郭家棟給了衛花二百塊錢,就讓衛花特别感激,可以說結婚之後,她男人都沒給過她這麼多錢,每次回孃家,男人都摳摳搜搜的,給老爸老媽買點東西都沒錢,後來衛花也懶得要。
這二百塊錢,衛花全給了爸媽,結婚一年多了,第一次給爸媽錢,一下讓爸媽激動的不知說啥才好。
剛才和郭家棟來的路上,衛花已經有了那份心思,這次有了二百塊錢緣故,就更加重了衛花的心思。
這樣的男人不讓耍一下,哪樣的男人讓耍啊?現在結婚了,衛花把這事想開了,不就是那回事啊,隻要不搞大肚子,一點都沒影響到啥。
郭家棟長這麼大,還沒和女人耍過,他大學白上了啊,咋把人活成這樣了呢,别人不讓耍,她就不能不讓耍了。
“家棟,我想讓你耍了,你就耍我一下,就當是幫我忙了。”
暗示怕郭家棟聽不懂,那就直接明示。
“衛花,你瘋了啊?剛才回去時我都說清了,這事不敢乾,也不能乾,你咋還沒死心呢?”
“隻要咱們都活著,我的心就死不了,家棟,現在機會很好,咱們往包穀地一鑽,誰都發現不了,你就答應我吧。”
“衛花,咱們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人,那就不能胡成,你就别胡思亂想了,想了也白搭。”
“家棟,你是沒耍過這事,你當然不知道,我現在想那事了,就和貓思春一樣,要不瘋狂一下,那就要難受死了。”
“那你忍著,回去了跟你男人耍去,我幫不了你這個忙。”
“家棟,咱們是從小光著屁股長大的,關係好成啥了,我就是讓你耍一下,那也沒啥啊,你咋看的這麼嚴重呢?”
“你以為很輕鬆啊?這本身就很嚴重,好了,别說這事了,再說我就把你放到這,讓你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那好,你把我放下,讓哪個不認識的男人,把我拉到包穀地去,隻要能解決我問題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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