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皮女子,這流血和那種流血一樣嗎?讓我先給你簡單包紮一下,一會到了縣城了再重新包。”
郭家棟和小桃負過,所以小桃身上也就有郭家棟的神奇血清,這點小傷也就算不得啥事了。
郭家棟想在自己身上扯下一縷布條,但自己衣服好貴啊,又捨不得了,就來撕小桃衣服,在小桃上衣撕下一縷布條,綁在了小桃頭上止血。
“家棟,你好自私啊,我看影視劇裡的橋段,女人受傷流血了,都是男人撕自己衣服,你咋撕我衣服啊?”
“我衣服貴捨不得,等到了縣城,我給你買一身衣服穿,咋啦,這是給你包紮,撕你衣服,你還不高興。”
“那倒不是,要是撕你的衣服,剛才這段就更完美了,不過你撕了我衣服,讓我心裡就有了蕩意了。”
“蕩你個頭,你都成啥了,還能有那種想法,你的心有多大啊,我上廁所扶牆都不服你。”
“那你就去扶牆唄,誰稀罕你扶了,不過你剛才打了那幾個混混,回去時候可要小心他們報複。”
“你看到我剛才有多神勇,就是再來幾幫混混,我照樣把他們揍趴下,不過這個卡點該取消了,這樣設卡收費,和攔路搶劫有啥區别?”
“能取了更好,這樣來往的車輛行人,都會念你的好的,如果能把大橋修好,這攔路搶劫的,自然就沒生意了。”
修這樣一座大橋,至少需要三十萬,郭家棟不是拿不出這個錢,而是這個錢應該北原財政出。
估計北原和洛東一樣,財政上的錢,還不夠幾個貪官揮霍,也不會拿出來修橋。
就是上邊撥付下來,也會讓他們層層盤剝,等到修橋項目上,錢就不夠了,修橋的人也就修成了豆腐渣工程。
郭家棟有主意了,他現在還控製著程亞麗啊,程亞麗又和西京的康玉堂穿連襠褲,程亞麗要給康玉堂說一聲,康玉堂給北原撥付三十萬專項資金,應該是小菜一碟。
“小桃,等咱們下次去你家,就一定能從橋上過了,修橋的錢已經有著落了,咱們先上摩托車走人。”
“家棟,修橋要花不少錢呢,你是想從景家拿錢啊?那可不行,不說叔叔阿姨不答應,我也不答應。”
“景家也不是冤大頭,不是啥錢都出,這個錢應該財政拿錢,我已經有辦法了。”
“那就好,這座橋困擾了兩邊人好久了,你要能把橋修成,你就是大家的恩人,你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一百歲咋夠我啊,我還想長生不老呢,哦,摩托車要上山了,路不好走,你把我抱緊了。”
“家棟,我手上缺一個抓手,我想抓你那個了,抓住那個,我就甩不下去了,我要抓了。”
“小桃,你千萬别碰那個,這條路多危險,你要刺激了我,我一走神,摩托車穿到溝裡,咱們就都沒命了。”
小桃的手緊緊摟著郭家棟的腰,距離郭家棟的抓手,也就一拳頭距離,手往下稍稍移動,就能抓住抓手。
但郭家棟不習慣這個啊,那個就是個沒頭腦傢夥,根本不會控製自己,讓小桃這麼一抓,還不一柱擎天啊?
郭家棟正聚精會神騎車呢,這還是大馬力機車,這條路又特别崎嶇難行,下邊就是深溝,一個失誤就會車毀人亡。
“家棟,你也太不經逗了,你抓著我的胸我能睡一晚,我抓著你這東西,你騎摩托都騎不了,咱先試試咋樣。”
“小桃,你要敢向下抓一下,我手肯定掌握不了方向,要穿到溝裡咱們掛了,你要負全責。”
“咱們都掛了,誰負全責都一樣了,那我要抓了啊,你别緊張啊,我抓了你那東西,就跟抓了你的手一樣,你自己能控製就行。”
“小桃,我沒和你開玩笑,那東西真不經逗,你要逗了,肯定會一柱擎天的,那我真沒心思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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