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個二球,猴急成這樣了,萍萍盯著都不害怕,萍萍已經能記事了,隻要我動了你,肯定會恨我的,遲早會找我報仇的。”
“這是我教育的娃啊,隻會尊敬你喜歡你,咋可能恨你呢,好了,咱們不廢話了,這隻是小遊戲啊,沒有拉風箱那種,那就沒任何問題。”
郭家棟和陳露就像打太極一樣,一個要給一個不要,也推讓了這麼久了,再推讓下去,陳露又該惱了。
郭家棟就和陳露去桃園了,踩著地畔穿過麥田,去了溝沿的桃園,這條大路是郭家棟回家的必經之路,以前也來過這片桃園偷過桃子,沒想到這次卻要來偷人了。
但他不知道這片桃園的主人換人了,以前是白凱文爸媽經管,後來白凱文經管了兩年,現在白凱文爸媽有病,白凱文又掛掉了,主人就成陳露了。
桃園裡還有一隻黑狗,看見來生人了,就對著郭家棟吠了起來,郭家棟畢竟是來偷人的,看見狗叫就心慌了。
“黑子,走開,連自己人都咬了?看我不餓你幾天,然後在燉了你。”陳露叫了一聲,黑子就臥到一邊不動了。
“陳露,我看到你家狗叫,就心慌慌起來,感覺自己是來做賊的,要不咱們算了吧,别為了這點破事,搞得心裡不安的。”
“算我偷你行吧?一個大男人的,别這麼沒出息,換到别人現在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得把事情搞了,趕緊跟我走。”
剛才郭家棟已經拒絕過了,隻是沒拒絕掉,隻得跟著陳露來到了桃園,說好的小遊戲,也答應了陳露,那就不能拉鉤。
兩人來到了小屋子裡,裡面有大土炕小鍋台,平時在這裡能吃能睡的,每年桃子熟了,就得在這裡住人看桃子。
陳露孤兒寡母的,不光桃子會遭人惦記,陳露也會遭人惦記,要不是他們忌憚大黑狗,陳露說不定早就讓人給上了。
陳露放下了萍萍,讓萍萍去和大黑狗玩,就來找郭家棟擁抱了,郭家棟躲了一下,陳露打了他一下,估計到家就不躲了,兩人抱在了一起。
陳露身體捱到郭家棟身體,就帶著顫音長出了一口氣,身體也輕微抖顫起來,兩年沒碰男人了,現在驀地碰上了,有這樣的反應也能理解。
兩人嘴巴貼在了一起,舌頭和舌頭打架,說好的親嘴是兌現了,但你說的摸胸呢,都這麼久了,還沒感受到你的手,你幾個意思啊?
陳露就去找郭家棟的手,拿著郭家棟的手按在她的胸上,這樣兩人又是緊張興奮了一下。
陳露的胸真不是吹的,在上初中時就初露端倪,又有白凱文的催熟,就變得異於常人了。
那時候郭家棟搞不懂,陳露小小年紀的,咋能有那樣大的胸啊,該不是誤食有激素的食物啊?那時候他還在為陳露擔心。
現在抓上了這樣飽滿的胸,綿軟飽滿光滑細膩,手感就特别的好,就是不玩其他,有這樣一對胸,他也能玩上一天。
剛摸了幾把,就有高級飲料噴發出來,還帶著一股奶香,像小噴泉一樣,噴的郭家棟手上身上到處都是。
陳露嘴巴和郭家棟嘴巴分開,壓著郭家棟的頭,也挺起了自己的胸,想把自己的胸遞到郭家棟嘴巴。
一百個男人,有九十九個都饞這口,郭家棟不會就是那最奇葩的一個吧?也不會這麼巧,那見了這樣的好東西,肯定會張嘴的。
然而郭家棟硬是躲開了,但還讓小噴泉噴了一臉,有幾滴都流到嘴邊了,郭家棟也嚐到了鹹鹹的感覺。
“陳露,你這是乾啥啊?我一身奶味,還咋樣去見人啊?趕緊把你的胸處理一下,讓這樣噴著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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