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了我,這樣你也會被擊斃的,我們是抓李懷樂的,把你的命搭進去不值,我的手下脾氣有點大,你别惹他們。”
郭家棟一拳打在張凡眼睛上,張凡就成熊貓眼了,“***,你打死的也是警察,我們是洛東警察,你眼睛瞎了啊,不問青紅皂白就開槍,誰給你的權力?我要廢了你這眼睛。”
張凡手下看頭兒被打,一起喊著放人,一個還沖天上打了一梭子,郭家棟這時候已經瘋了,整個人被憤怒控製了,就想弄了張凡,為葉詩文報仇。
張凡舉手示意讓手下退下,“兄弟,這都是誤會,我會給我的上級寫報告的,要殺要剮咱按程式來,你先放過我。”
“張凡,我記住你了,我不會和你善罷甘休的,趕緊安排處理我同事的事,給我一輛車我還要去飛機場。”
張凡從郭家棟眼裡看出了殺氣,也不敢不聽從郭家棟的安排,今晚這誤會太大了,本來想著截住了李懷樂,帶著手下弟兄揚眉吐氣,沒想到李懷樂的車裡,竟然是洛東的警察,還開槍打死了一位警察。
郭家棟強忍憤怒,抱起了滿臉是血的嚴小希,上了張凡讓出的一輛警車,自己開車向新洲機場駛去。
一想起葉詩文身中數槍被亂槍打死,郭家棟就悲從心來,止不住嗚咽大哭了起來。
本來想著給葉詩文一個好的前途,帶著他一起闖蕩官場,沒想到因為自己的大意,讓葉詩文以這樣一個方式慘死,郭家棟沒法原諒自己。
郭家棟一邊開車,一邊還用頭撞著方向盤,警車差點撞向對向來的一輛半掛,把半掛司機差點嚇死。
“家棟,詩文出事,我有責任,要不是我告訴你們李懷樂的情況,咱們就不會開李懷樂的車來追,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你要打要罵儘管衝我來,别一個人窩在心裡。”
郭家棟止住了嗚咽,但止不住眼淚,一個男人的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在臉上不停滾落。
有時候覺得葉詩文有點煩,甚至想躲開她,但真正等她離世,郭家棟就覺得葉詩文是多麼重要,好像他身上的心肝一樣。
一個完美的殺手,刀刀避開了他的致命處,在他身上紮了幾十刀,讓他必須忍受這種痛苦和煎熬。
對了,這是一起陰謀,是李懷樂針對郭家棟的一個陰謀,在他大廈將傾逃亡路上,還不忘算計郭家棟一把。
李懷樂故意把訊息透漏給嚴小希,搞壞他車上的刹車,郭家棟會開他的車瘋狂去追他,等到了警察的卡點,根本刹不住車,就會引起警察誤會,警察開槍也在所難免。
郭家棟一直自詡自己算無遺策,棋看三招,腦子也是超級大腦,但這次卻上了李懷樂的當,本來是自己要挨這幾槍的,偏巧是葉詩文開車,葉詩文也就替他去死了。
“小希,要不是你,我們根本不知道李懷樂的行蹤,就是葉詩文刹不住車,我們開的是李懷樂的車,他們都不應該開槍,這筆賬我會跟他們慢慢算。”
“他們是警察啊,當時開槍也是事出有因,你又能把他們咋樣?再說他們是新洲的警察,你就是想報複他們,也鞭長莫及。”
嚴小希說得對,郭家棟現在還無職無權,在體製內根本動不了他們,但這筆賬要給他們記著,隨後有機會了,一定要算清楚。
郭家棟開車到了新洲機場,衝上了航站樓,隨後扶著嚴小希下車,來到了進站口,這裡有不少旅客驗票進站。
敬豪帶的警察看郭家棟嚴小希來了,兩人頭上還有血,郭家棟淚流滿面,眼睛血紅,就知道發生啥事了。
“家棟,發生啥事了?你找到了小希了?那李懷樂人呢?”
“敬豪,葉詩文被打死了,李懷樂戴著人皮面具,裝扮成其他人模樣要登機,嚴小希見過李懷樂的面具,快帶她去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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