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你說,你確實饞到我了,你就是一隻迷人的小狐狸,但你身後有一隻吃人的老虎,誰又敢打你主意啊?”
“你又說那話了,我和貟自立以前確實有關係,是他提拔了我,我也回報了他,現在兩不相欠了,我要重新選邊,投你的陣營,可你擔心我還在為貟自立辦事,所以不敢要我,是這樣嗎?”
“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你說的很對,我對你敬而遠之,也是這個原因,還請靜姐理解我,咱們各為其主,就别難為對方了。”
“可我現在繼續跟著貟自立,估計就自身難保了,所以我必須選擇新的靠山,家棟,你背後是劉興漢和駱權,隻有你才能保護我,你就要了我吧。”
“靜姐,你臨走的時候,貟自立給你有過任務,讓你隨時彙報李縣長招商情況,你和貟自立想必通過電話了,也把這裡的情況,如實彙報給他了,是不是這樣啊?”
“家棟,當你帶著姐去吃黃辣丁時候,姐的心就偏向你這邊了,也打定主意,不會為貟自立辦事,咋可能把這裡的情況,向他彙報啊?這次我說的句句屬實,如果有半句假話,就讓性病伴我一生。”
到現在馬文靜還以為自己患了性病,有時候婦科病發作了,下邊奇癢難耐,恨不得把下邊摳個稀爛,她就以為是性病發作了,就特别的害怕。
她是特别愛乾這種事的女人,可以說無肉不歡,無日不歡,如果患了性病,還是不治之症,一輩子乾不了這種事了,那活著也就沒有意義了。
所以馬文靜發這個誓還是毒誓,也能證明馬文靜是真心脫離貟自立,真心投靠郭家棟的。
“靜姐,我也很想收你啊,但我做不了主,得讓我身後的人相信你,你就得拿出你的誠意出來。”
“想要投名狀了是吧?想要啥樣的投名狀?等我回去了,我給貟自立一碗藥藥,讓他想武大郎一樣嗝屁才算?”
“靜姐,那個就太極端了,咱們和對手鬥智,不能隨便殺人,就是對手違法犯罪,都要讓法律製裁,咱們千萬不能動用私刑。”
“哦,我該冷靜一下了,是你讓我這麼激動的,好吧,你到底想要我咋樣做了,你告訴我就行,如果我三心二意,朝三暮四,就讓我患一輩子性病。”
“靜姐,你咋又來了,你要是患了性病了,那兄弟以後還不愁死了?你的性病又不是不治之症,稍微用點藥就能治癒。”
“治不了了,我口服的甲硝唑,洗的高錳酸鉀,還用了好多種塗的藥,有時候我一生氣,真想用刀把我那玩意割了,也就不用這麼木亂了。”
誰遇到馬文靜這事了了都會木亂,性病是假的,但婦科病是真的,而且是嚴重的婦科病,一旦發作了,就好比惹翻了一窩螞蟻,在裡面爬著咬著,要把她的肌肉吃乾啃淨一樣。
要想解決馬文靜的難言之隱,郭家棟舉手之勞就能辦到,但現在馬文靜是敵是友立場未明,郭家棟也不能濫發善心。
“靜姐,你最值錢的東西,就是那東西了,你要割了你那東西,你還是女人嗎?那這一輩子也真沒意思了。”
“我也不想這樣啊,可我這病特别難治,發作起來奇癢難耐,而且還不能和男人乾那種事,你說這不是要姐的命是啥?”
“靜姐,這次碰巧沈醫生也到長河市了,等有時間了,讓她給你看一看,她對治療性病,特别有心得,準能治了你的性病。”
“對啊,在洛東醫院就是沈醫生給我看的,說讓我放心,一定能幫我治好的,如果能治好,那你們就是我的恩人,我一定會報答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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