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就可以信任你了,也就給你下達任務了,立真,對手邱一冰在我們身邊安插了一個臥底,外號鰻魚,恰巧這個時候,薑小曼給李縣長當了司機,名字中還有一個曼,我就認為薑小曼是鰻魚,也針對薑小曼製定了應對計劃。”
“不會吧?薑小曼會是邱一冰的臥底?你開國際玩笑啊?上高中我們一個班,一直坐同桌,一起考上大學,還是政法大學,又一起回來工作,現在又租住在一起。”
“這些我知道,說點我不知道的。”
“有人都懷疑我們是拉拉了,邱一冰那麼壞的,小曼咋可能跟他乾壞事啊?你可以懷疑我是壞的,但不能懷疑小曼是壞的。”
一聽薑小曼可能是邱一冰的人,宋立真就激動起來,急忙為薑小曼辯白,說好的一起到白頭,你咋能悄悄染髮呢?
也是啊,如果薑小曼黑了,那他宋立真也就黑了,以後不會在得到郭家棟的賞識和信任了,那她這輩子就算白活了。
“但所有證據,都指向了薑小曼,她名字中有一個曼,外號叫鰻魚也能說過去,她以前在交警隊,孫小鷹是她的主管,我剛知道了鰻魚的事,她就來給李縣長開車,這麼多巧合,也很難解釋。”
“不管有多少巧合,我可以用生命保證,薑小曼不是鰻魚,你要再說她是邱一冰的人,我就跟你急。”
“立真,我知道你和她的感情,已經到了可以共用一個男人的地步,但薑小曼是不是鰻魚,這件事很重要,如果我們錯了,那下來我們就很被動,希望你能掂來這事的輕重。”
“我說了可以用生命保證,如果薑小曼是鰻魚,不用你懲罰我,我會自己懲罰的,本來想跟你搞點曖昧,但一聽這事,我馬上沒心情了,親熱的事以後再說吧。”
宋立真說的信誓旦旦,居然連她最愛的親熱都能放棄,足以說明她現在有多傷心。
郭家棟也太武斷了,單憑薑小曼名字中有一個曼,就要懷疑薑小曼是鰻魚,這是啥腦子啊?懷疑他下雨天沒打傘,腦子鑽水了。
“小宋,你是政法大學畢業的,有偵查能力和經驗,你說薑小曼不是鰻魚,你能不能幫我把鰻魚找出來,這個鰻魚對我們威脅太大了。”
“這還算是人話,這是你求我吧?你求人也該有求人的樣子,我咋感覺是你在向我下命令啊?”
“本來我就是讓你領受任務的,這跟給你下命令一樣,既然你說薑小曼不是鰻魚,那你就幫我找鰻魚,這樣也能洗刷薑小曼的嫌疑。”
“好吧,你的命令我接了,但你說過的話也要算數,你剛才答應我,除過負距離的事,你都可以和我乾,是不是這樣?”
“對啊,我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以後有機會了,我可以和你搞搞曖昧,但隻侷限於正距離,誰不侵犯誰的那種。”
郭家棟說的不搞負距離,是不進入對方身體那種,這樣就不算對不起誰了,郭家棟這種還算是好的,還有一個奇葩法官,說戴套的不算強姦,要為一個強姦犯脫罪,在檢察院強烈抗訴下,才判了那傢夥有罪。
不過這樣一來,就連簡單的親嘴都不能做了,一個橫的一個豎的,形狀相似,方位不同,那就都要一個標準,都不能進入裡面。
“現在就是機會啊,還用以後再找機會,這不是騎驢找驢嗎?我現在就想要了,你先跟我來一個。”
“立真,我和你親熱,那是有條件的,你要先幫我找出鰻魚,我才不介意和你親熱,你現在八字沒見一撇,你就想親熱,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啊?”
“我現在轉行當了秘書,偵查能力都有欠缺,不過薑小曼行啊,我讓她幫我找,我相信她一定能找出來的。”
郭家棟不由哭笑不得,自己和栗瑤都懷疑鰻魚是薑小曼,而且在對她製定計劃,現在薑小曼是不是鰻魚,還得進一步甄别。
可宋立真居然要薑小曼來調查鰻魚,如果薑小曼真是鰻魚,那這件事也太怪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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