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氏拉著沈今昭坐在了羅漢床上,問著這些年沈今昭在哪裡,又問了這些年吃住如何,一時心疼,一時落淚。
看到沈今昭的發間隻有一顆南珠的時侯,立刻轉頭對徐嬤嬤說:“阿麗,將我那妝匣子取來……算了,把我所有的嫁妝箱子盤算一下,給抬到靜園,我要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我的心肝。”
秦適聞言,不可置信地看向的談氏。
不怪秦適如此震驚,談氏的母家曾是蘇州府一帶的富紳,後來談氏的哥哥爭氣,考中了進士,這才舉家來到上京。
談氏家族大房這一支是士族,二房那一支是商戶且是上京有名的富戶,兩房擰成一股繩,在上京的地位無法撼動。
沈青山當年對談氏一見鐘情,非她不娶。
談家原本不欲與長明侯府結親,覺得侯府後院鶯鶯燕燕,自家是商戶出身,談氏嫁進來必然會受委屈。
是沈青山親自去了談家求娶,更是發誓,此生絕不納妾。談家這才鬆口,談家二房更是為談氏準備了一百零八抬實實在在的嫁妝,此事也曾是上京的一段佳話。
婚後,兩人恩愛非常,就算是婚後談氏生沈灼華時傷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沈青山也並未納妾,可見他對談氏的愛重。
而此時,談氏竟然要將所有的嫁妝全部搬到沈今昭的院子裡,這讓眾人怎麼能不心驚,更不用說身為長明侯府的女婿卻幾乎沒有自已私產的秦適了。
“祖母不許你推辭啊。”談氏出聲。
沈今昭正在想著如何推拒,可一聲冷哼讓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秦適的身上。
秦適起身指著沈今昭說道:“你這個混賬東西,剛回來就奪了你祖母的嫁妝,真是不孝至極,我沈家可沒有你這麼不孝的女兒。”
沈灼華看著秦適的目光含著不悅甚至是厭煩,談氏也詫異一向溫和謙遜的姑爺為何今日會如此暴怒。
秦適感受到眾人的目光,這才後知後覺自已有些失態了,看著談氏拱手彎腰說道:“母親,這孩子真是太過放肆了。一回來就要您這麼大的禮,這畢竟是您的L已錢,哪能都給小輩,您還是要好好收著才是,可不能聽這丫頭的哄騙。”
談氏見秦適如此說,以為他是為自已著想,本想著息事寧人,可卻聽到一道玩味的聲音自身側響起,“秦大人這話說的還真是有意思。”
眾人看向說話的人,卻見她臉上淡淡的,眼神裡還帶著幾分譏誚。
“放肆,你個忤逆不孝的東西,你……”秦適有些掛不住面子,惱羞成怒。
“我什麼?”沈今昭起身,瞥了一眼指著自已的手,“秦大人口口聲聲說是我奪了祖母的嫁妝,可大家都在這裡坐著,從我進來的那一刻起,我可有開口跟祖母索要過什麼?秦大人,别是將自已的心思安在我的身上再宣之於口了吧。”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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