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我連踢帶踹的把沈清懷轟出了家門。把冰箱裡的一顆雞蛋、兩條培根拿了出來,放到平底鍋上煎了一會,拿了一個盤子,放到了上面。剛吃沒幾口,晴兒的電話打了過來。
‘李舒言!!快,快到警局來!’
沒等我多問,‘嘟’的一聲,晴兒掛了電話。
晴兒如果這樣說話,别想了,出事了。
我腳底抹油,跑到了臥室,急忙穿上衣服,連滾帶爬的跑下樓,跑出家門。
發動車子,我一腳油門往警局開。闖了五六個紅燈。估計我得重考個駕照了……
跑進警局,郭隊此時已經記頭大汗。
晴兒見我過來,趕忙把我拉過來,說:“昨天晚上,有三家人孩子相約出去玩。但一天半沒回來,三家人都報了警。我和郭隊還有一些人查了很多很久的監控。但一直沒有顯示。”
我看向監控,監控上顯示的,是“光明小區”內和小區外的監控。
小區內隻有西北方向顯示了三個孩子打鬨著出了小區門,並且身後有一個黑兜帽衫。
放大畫面,那人的臉上鼻梁處有一道刀痕,但已經結疤。嘴唇左下方有一顆痣。
因為當時是六點半,光線不大好,黑兜帽的臉基本被帽子遮住。
小區外的監控,隻顯示了三個孩子往大道上走,黑兜帽進了超市,過了就五六分鐘,他出來了。當時已經七點。路燈還沒亮,右手拿著一個塑料袋,但裡面裝什麼看不清。隨後他朝著孩子們走的方向跑了過去。
隨後的幾處監控並沒有顯示出他們的蹤跡。
郭隊眼睛有點紅,但他極力忍著。我知道他為啥哭。因為他小時侯,被綁架到了别地去。快一年才被找到送回了家。
晴兒說道:“先别看了,人臉識别一下試試。”我點擊了小區內監控,顯示黑兜帽的監控。郭隊從電腦上調出一個軟件,隨後彈出一個掃描儀,將黑兜帽的臉放大,掃描。卡了快十幾分鐘,
終於,掃了出來。
“梁博勻,一九八七年四月二十號出生。男。漢族。十四歲畢業。畢業後到處惹禍闖事。即使很聰明,但無人欣賞。在二十歲時,混在江家公子…
…“江義深”的保護下,賭博打人。”
我一拍桌子,罵道:“我去他孃的……”我還沒說完,晴兒一巴掌呼我臉上,吼道:“你罵一次我扇一次!”我捂著臉,郭隊臉憋的通紅。晴兒掐住他脖頸,說:“你也給我好好的。”他連忙改了神態。
江義深,我去你的。(自我發泄一下。)到處惹事,還裝的無所畏懼。要不是老子熟悉他,我估計都跪地上給他膜拜他呢。
過了一會,一名實習女警員走了過來,手上拿著一杯奶茶。
再過來那一刻,不道怎麼了,“乓敞”一下子,奶茶全灑我身上了。
那位女實習警員連忙說:“啊!對不起對不起舒言哥!我總是這麼冒失!”
我忍住怒氣,輕聲說:“沒事,沒事的,你快起來。”
我把手伸了出去,那位女實習警員倆手立馬抓住我。
隨後,女實習警員綠茶似的說:“舒言哥,我叫張落。你可以叫我落落。你這衣服都被我整臟了!要不…加個微信,我給你賠吧!”
晴兒手肘懟了我一下,我立馬聽話的背過身,俯下身子,晴兒小聲說:“還沒看出來!?綠茶的基本操作!”
我無奈的說;“那讓我怎麼辦?我這衣服也不大貴,拒絕又不會。”
晴兒“嘖”了一聲,說:“你聽姐的,咱這麼辦………”
還沒等晴兒說完,張落帶著委屈的哭腔說:“看起來舒言哥和晴兒姐姐感情很好啊……”
我和晴兒通時回頭,用無語的眼神看著她。
最終是我妥協了,說:“我加你,把你的碼調出來。”
張落頓時高興起來,迅速掏出手機,剛要拿出手機。
一隻骨節分明、纖細白嫩的手抓住了張落的手。
“不好意思,李警官不太方便加你。”
沈清懷這個黑山老妖,登場了。
張落愣在原地。
沈清懷手上拿著一個袋子,裡面裝記許多盒蛋糕。他把袋子遞給我,說:“給你的。”
我皺皺眉,問:“這點你不工作嗎?怎麼有空來我這?”
他歎口氣,說:“談合通出來的,順便給你買蛋糕了。”
晴兒呢?啊,原來在沈清懷身後啊,他用力一拍沈清懷的肩膀,說:“我的呢?光想著舒言了?‘
沈清懷哆嗦一下,從袋子裡翻出來一個草莓千層,說:“買了買了。”
張落看著我們這樣,心裡頓時一股怒火上升。但表情還是保持著優雅。柔聲說:“既然你們這麼開心,我就不打擾啦。”
晴兒往郭中秋的辦公室努努嘴,說:“你去找小郭吧,你跟著郭隊學學。”
張落咬著牙,忍著怒氣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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