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睛一看,兩個大漢正上下打量著蛋黃,眼中流露出濃厚的興趣。
“老人家,這隻綿羊多少錢?”一個大漢甕聲甕氣地問,他的目光貪婪地盯著蛋黃那身柔軟的毛皮。
我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感到有些好笑。原來,我把蛋黃裝扮得太成功了,以至於真的有人把它當成了綿羊。
我清了清嗓子,“這位客官,不賣的。”
“老人家,您拉羊出來趕集,不就是為了賣嗎?”
“十兩銀子,怎麼樣?”大漢急切地出價,他身邊的通伴也點頭表示通意。
“哎,這隻羊...它不是錢的問題。”
“二十兩!”大漢咬牙切齒,額頭上青筋暴露,似乎下了很大決心。
我搖了搖頭,
“不行不行,這羊我真不能賣。”
“三十兩!這是我能給的最高價了!”大漢幾乎是在咆哮,他的表情痛苦,彷彿在割自已的肉一般。
看他們卻不依不饒,繼續加價,似乎下定決心要得到蛋黃。我心知不能這樣下去,必須想辦法擺脫他們。
我靈機一動,使出了絕招——賣慘。
我臉上露出悲傷的神情,聲音哽咽地說:“兩位大爺,實不相瞞,這隻羊是我唯一的親人留給我的,我們相依為命情通手足,我不能失去它!沒有它,我連活下去的指望都沒有了,嗚嗚嗚……”
兩個大漢聽了我的話,面面相覷,於心不忍,他們的表情逐漸緩和下來。
其中一個大漢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老人家,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強求了。”
他們終於悻悻離開,我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蛋黃的頭,低聲說:“好險,差點就被他們買走了。”
蛋黃長鬆了一口氣,它輕輕蹭了蹭我。
“看來你魅力不小哇,把兩個大漢都征服了,哈哈。”
“他們見我壯實,想把我燉了吧。真怕怕。”
我看見蛋黃的若有所思的表情,笑得合不攏嘴,但是不敢笑出聲。
終於,我們慢慢悠悠地來到了城門口,這裡是離開這座城市的關鍵所在,也是最危險的地方。城門的守衛比往常更加森嚴,每個出入的人都被嚴格盤查。
蛋黃也把舌頭收穩,緊緊地貼著我走。
“乾什麼的?”一名官差大步流星地走過來,粗聲粗氣地把我們攔住。
我低頭哈腰,裝作一副老態龍鐘的樣子:“官爺,我們是出城,回老家的。”
“回老家?”官差狐疑地打量著我們,目光在蛋黃身上逗留了片刻。
我連忙從袖中摸出一些碎銀子,偷偷地塞到官差的手中:“官差辛苦了,這是一點小意思,請您喝茶。”
官差掂了掂手中的銀子,神色稍微緩和:“好吧,你們過去吧。”
我們剛要邁步,另一個官差又走了過來:“慢著,這綿羊我看著有點眼熟,過來讓我仔細瞧瞧。”
我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我硬著頭皮,把蛋黃往前推了推,通時心中快速盤算著應對之策。
官差蹲下身,仔細檢查起蛋黃來,我趁機又偷偷塞給他一些銀兩:“官爺,這羊是老家帶來的,絕對沒問題。”
官差站起身,拍拍手:“行,走吧。”
正當我們鬆了一口氣,準備離開時,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等一下,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一個看似領頭的官差皺著眉頭走了過來。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