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最近太忙啊,對了,我看你最近飯量也下降了,你也多保重身體,不要像我這樣老想著工作。季子強說道這裡,挽留挽江可蕊的腰,滿臉都是愛惜之意。
你也一樣啊,江可蕊了一口氣,唉,我知道你擔心我,也知道你關心我,在乎我,好了,你放心吧,我以後多休息一下,少加班。
我心疼你,覺著對不起你,我一點家裡的事情都幫不上你,季子強毫不掩飾地說出心裡此刻的感受,可蕊,要不,請個保姆吧
不要!江可蕊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們不要請保姆,現在小雨上幼兒園了,我自己能行的,而且,我不想有個陌生人在我們的空間裡,這是隻屬於我們的空間呢。
季子強說:那,你一定要聽話,好好吃飯,好好休息,好好的,不要有一點點的不好,好嗎
嗯!江可蕊答應著,我答應你,一定好好聽話,一定做你聽話的好寶貝,不讓你擔心,不讓你著急。
這情景,是如此溫暖,如此動人,如此讓季子強揮之不去,他深深被江可蕊吸引了,心裡產生出如此多的情愫。也許,這就是愛情和親情吧。如果不愛,做任何事,都沒有什麼意義的,因為產生不了心底的波瀾;而如果愛,隻要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就足以撥動心底深處那根最軟最牽動心扉的弦。
季子強久久地沉浸在這種溫暖和疼愛之中,忽然覺得,這種感覺,真好!
季子強從來都不缺女人
,可是,卻從來就不曾有過這種感覺。
這個晚上,季子強和江可蕊很晚都沒有睡覺,他們突然像是有說不完的話要傾述,江可蕊講她的過去,講那些很久遠的事情,講那些過去一直沒有給季子強說過的東西,有時候,江可蕊會感情噴發,淚眼婆娑。
季子強心裡忽然就一軟,靜靜地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輕輕地拍了拍,江可蕊也就無聲地順勢偎到季子強懷裡來,雙臂環繞了過來,摟住了季子強,她把臉放在他的胸前。
季子強低下頭,看她。她微閉著雙眼,長長的眼睫毛,在微暗的燈影裡依稀可見。
季子強親了親她的額頭,說道:謝謝你。
是的,季子強似乎隻能對她說這三個字,除此之外,他還能說什麼呢
她點點頭:嗯。臉上現出滿足的樣子。
她更緊地摟住了季子強,將臉抬起來,開始吻著他的脖子。
她說:給我吧,今晚,好好地給我一次。
季子強笑了笑,用嘴唇覆蓋了她的嘴唇。
當肌膚相親時,季子強的心裡是一份顫栗,這種顫栗,與他與其他的任何一個女子在一起時的顫栗是不同的,包括與葉眉在一起,也不曾有過這種顫栗,和别的女子,那是因為性的衝動;而與江可蕊,當他們赤身相擁,除了性之外,更多的,是心裡的那份親近和釋然,擁著江可蕊在懷裡,季子強的心情是如此的溫暖和坦然,如同一隻流浪的貓,終於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安靜的窩,又如同一個流浪的孩子,終於有人可以給我一個溫暖安全的家了。
季子強把臉貼在蓮兒烏黑潮濕的長髮上,閉上眼睛,感受那一份當所有的緊張、壓力、困惑、焦愁都離自己遠去的放鬆和安定。
江可蕊也輕輕地擁著季子強,過了一會兒,季子強故意在江可蕊的耳邊打起了呼嚕。
討厭啦你!江可蕊用手在季子強的後背上輕輕地打了一下。季子強笑著親她的耳垂。
江可蕊躲著笑道:癢癢呢。
季子強說:原來你也有怕我的時候啊
江可蕊卻說:誰說我怕你了啊我可以反抗你啊,可以讓你怕我呢!
季子強知道江可蕊所說的是什麼,就說說:不準咬我。
江可蕊笑道:你說不準就不準啦。話還沒落音呢,她便一口咬住了季子強的胸口。
季子強忍著,偏不叫疼。
江可蕊抬起頭看著季子強,問:咦,奇怪了呢,你怎麼不叫疼了呢
季子強沒說話,他看著江可蕊如花的紅唇,看著她因為說話而露出的潔白的牙齒,他低下頭,吻住了那小嘴兒。溫潤香甜。
浪漫在延續著,隻能說,整個的過程,輕柔而美妙,愛的氣息瀰漫著,輕漾著,營造著一種如煙如霧的情境,應該說,更多的時候,他們是在享受,而不是在做,他們已不是為瞭解決身體和生理的慾望,而是在作一種情感上的交流,
當那最快樂的時刻來臨時,江可蕊卻一動也不動了,她隻是緊緊地摟住季子強。他抱著她的光滑的身子,親著她的臉頰,用一隻手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拍著。
過了一會兒,那股勁兒過去了之後,江可蕊哧地一聲在季子強的懷裡笑了,她說:你哄孩子呢,再過會兒我就被你拍睡著了哦。
季子強說:沒錯啊,你就是我的孩子,是我最最疼愛的孩子。
江可蕊說:你一定很困了吧,都快12點了哦。
季子強打了個哈欠:是啊,這兩天忙死了,今晚要好好地睡上一覺。他躺倒床上,全身放鬆,江可蕊拉過一張毯子,躺在季子強身邊來,鑽到他懷裡來。季子強摟住她,掖好毛巾被,關燈,睡覺。
可是,當燈光一滅,黑暗來臨,季子強卻又一下子異常清醒起來,在那黑暗裡大睜著兩隻眼睛,毫無睡意了。
江可蕊就問他:咋啦,不是困了嗎怎麼不睡
季子強歎了口氣:睡不著。
江可蕊就說:我總覺得你心裡有什麼事兒,我的直覺可是很準的呢。
季子強翻了個身,面朝向她,摟著她,他猶豫了一會兒,不知該不該對江可蕊談自己工作中的很多事情,因為多年的政治鬥爭經驗,使季子強早已養成了謹言慎行的習慣,尤其是,很多事能不對女人說就儘量不對女人說這一條鐵律,季子強也是一直遵守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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