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時,司湘和司承法是在自己院子裡吃的。
沒了外人,司湘立刻收起剛才那副傷心模樣,高興的喝了兩口紅酒。
“阮辭這個小門戶出來的死丫頭,治病救人這種事也敢吹牛。
等明天中午十二點一到,她救不醒爺爺,我看她拿什麼交差!”
司承法難得沒有教訓她,臉上也露出得意的笑。
“她最近頻頻出風頭,有點得意忘形了。
連古大夫那種中醫泰鬥都斷定老爺子沒救了,難道她一個沒學過醫的黃毛丫頭,還能比古大夫更厲害?
這次就由著她去鬨,反正全家都看見了,是她自己要跟咱們下軍令狀的。
老爺子費儘心機給司沉夜娶這個媳婦的時候,恐怕沒想到,以後司沉夜會被她連累到淨身出戶吧?”
司湘暢快的出了口氣,又問:“爸,那你剛才跟大伯說的是真的嗎?真要讓他的大兒子司雲禦回來接管司氏嗎?”
司承法冷笑道:“怎麼可能?大房雖然有三個兒子,可司雲禦和司雲朗那兄弟倆都是你大伯的私生子,上不了檯面。
唯一能爭一爭的就是司沉夜,好歹算是正經的司家少爺,偏偏又是個殘廢短命的病秧子。
這真是老天都要幫我,隻有我能繼承司氏。”
“爸,你太厲害了!”
到時候她豈不就是司家下一代唯一的繼承人了?整個京都的豪門千金都得仰望她了!
司承法高興的笑起來,又叫來助理。
“讓你去打聽阮辭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老爺子有好轉了嗎?”
助理搖搖頭:“老爺子早上還能喂點藥,可現在連一口水都喝不下了。
二少夫人卻說先不喝藥了,隻要滾燙滾燙的熱水,讓老爺子泡個藥浴就行了,她已經讓人去古大夫那抓藥了。”
司湘嗤笑一聲:“爺爺就剩一口氣了,泡個澡就能好了?她騙鬼呢?”
司承法也忍不住笑起來:“真是初生牛犢,什麼鬼話都編的出來。”
......
阮辭將藥浴準備好之後,程雙和程管家合力把老爺子放進浴缸裡。
程管家急忙道:“少夫人也累了半天了,我去讓廚房把午飯送過來,您和二少吃點東西。”
程雙也跟著去幫忙。
阮辭走出浴室,正好遇上司沉夜換完襯衫過來。
“程叔他們去端午飯了,等吃完飯你休息一會,你臉色這麼差,昨晚這些人肯定沒少欺負你吧?”
司沉夜突然道:“你還沒提條件。”
阮辭懵了兩秒:“什麼條件?”
“你本來可以離開的,現在跑回來救人,要是真能把爺爺救醒,你不提些條件讓我報答你嗎?”
阮辭看著司沉夜冷漠的眼神,心裡泛起委屈,眼眶霎時泛紅。
“你是這樣想我的?”
司沉夜眸色清冷淡漠:“嗯,是人都會有要求,難不成偏你無慾無求?”
阮辭眼中噙著淚,倔強的咬著唇。
“我救醒你爺爺,我說什麼你都答應嗎?”
司沉夜點頭:“儘己所能。”
阮辭的聲音有些輕顫:“好,那我先收定金。”
“你要多少?”
司沉夜一抬眼,阮辭已經大步走了過來。
一手撐著他的輪椅扶手,一手掐著他的下巴讓他閃躲不及。
蒼白的唇落了下來,狠狠覆在了他的唇上。
“??”
司沉夜立刻抬手想推開阮辭,阮辭卻早有防備,一把扼住他的手腕,將他死死地壓在輪椅上。
“唔......”
男人發出抗拒的聲音,卻被阮辭統統堵了回去。
連同阮辭口中的芳香,一同渡了過來,似乎要將他堅固的防線徹底摧毀。
可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使不上力,還是不想用力......
總之,他仰著頭,以一種下位者的姿態,被動的承受著。
阮辭的吻技並不好,可她越是慌亂,就越是撩人。
她的每一次輾轉啃噬,都讓司沉夜神經緊繃。
終於,兩人的唇都變得潤濕而嫩軟,鼻息間都是對方的氣息。
程管家推著午飯的小推車走到門口,看到這一幕,如同被雷劈了似的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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