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初羽眸光微閃:“我們去國外吧。”
沈時瑾怔了下:“直接去這個研發機構?我怕你坐飛機難免碰到手……”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我們乾脆離開繁星和沈氏,離開榕城,既然佈下這個圈套,那就做得更真點。”
薑初羽挑了挑眉:“還是你不願意和我去國外單獨呆一陣子?”
“我當然願意。”
沈時瑾求之不得,給管家打電話讓他收拾行李:“那我們今晚就走,讓醫生幫你把手固定一下,安檢的時候别碰到了。”
溫淺和周宴進來的時候,看到他們正收拾東西。
“你們在乾嘛?”
周宴茫然。
沈時瑾頭也不回道:“收拾行李,連夜出國。”
“為什麼?”周宴上前兩步:“薑初羽還受著傷,你們連夜出國,是發生什麼事了?”
“絕命天涯,情侶逃亡,你們加不加入啊?”
沈時瑾拿起外套給薑初羽披上。
薑初羽看溫淺都急了,立刻解釋:“讓子彈飛一會吧,他們三方已經聯手,覺得什麼都誌在必得了,那就讓他們更加得意忘形些。”
周宴什麼都聽不懂,正要問就被溫淺拉了一把。
“我明白了,咱們無條件相信他們就好,無論發生任何事情,他們心裡都有數,我們隻需要無條件的相信。”
薑初羽與溫淺對視,目光灼灼,都帶著對彼此絕對的信任和默契。
就這樣,兩人連夜坐飛機離開。
薑初羽拜托鐘叔等股東守住繁星,沒明說為什麼要離開,但字裡行間都透露著一種被迫離開的感覺。
鐘傑連夜找來股東開會。
而沈氏那邊,所有人都對總裁江訴議論紛紛。
江柯打電話給沈時瑾,得到的是出國陪著薑初羽養傷的回信,氣得殺到醫院讓江訴讓位。
江訴被揍得面部骨折,和薑西鈞成了難兄難弟,根本沒有精力應付江柯。
一時間,整個榕城雞飛狗跳。
所有人都說繁星和沈氏要完。
同一時間,薑初羽和沈時瑾在萬米高空看儘繁星。
這次離開,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們的行蹤,包括溫淺周宴。
剛下飛機時,薑初羽的手機接連不斷亮起,顯示幾十通未接電話。
沈時瑾幫她把手機拿起來,看了一眼:“秦鷗給你打的最多,有意思。”
聽出他語氣裡的酸,薑初羽勾唇:“他最想報複我,當然要找我。”
沈時瑾打開車門,先扶著她坐進去,更酸了:“聽你這意思,一點也不討厭他這樣糾纏你。”
薑初羽皺了皺鼻子,故意望著車廂四周:“哪裡來的醋味啊?”
司機不懂中文,見她來回聞,一時緊張地打開窗戶通風,露出抱歉的笑容。
薑初羽和沈時瑾一愣,同時笑出聲。
……
到達酒店後,薑初羽已經精疲力儘,換了藥收拾好之後沾床就睡。
等她醒過來時,沈時瑾不在酒店。
薑初羽下樓去找,發現沈時瑾正坐在酒店餐廳裡和一個女人說話。
那女人長髮微卷,身穿紅裙,金髮碧眼,頻頻朝著沈時瑾放電。
兩人不知道在聊什麼,看起來心情很好。
薑初羽眯了眯眸,走過去,直接拉開沈時瑾後面桌邊的椅子坐下來。
兩人正在用西語交流,她一句話也聽不懂,倒是笑聲時不時傳過來。
薑初羽聽了會,實在無語,將刀叉碰掉在地上。
啪一聲脆響,沈時瑾回頭,對上薑初羽冰冷的眸子。
他頓了頓,“羽羽?”
“撿起來再繼續跟你的新歡聊天。”薑初羽輕哼,起身就走。
沈時瑾頓覺好笑,追過去攔住她。
“她是這兒的導遊,我在問她,如果想帶你四處轉轉去哪裡比較好,整天說我喜歡吃醋,你還不是一樣?”
薑初羽臉紅,有些尷尬。
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狠狠瞪了沈時瑾一眼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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