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瑾不可置信地望著她,帶了點受寵若驚:“你……”
“你剛才說錯了,我還不可以放鬆,薑西鈞拿著陳叔的機密技術,我要想辦法奪回來,我也要找到名單上最後一個人,以免薑西鈞捷足先登。”
薑初羽指尖輕輕摩挲沈時瑾的手背,帶著點安撫意味,為自己說回正事的行為補償他。
沈時瑾眉眼微動,下意識移開目光:“讓薑西鈞吐出來陳股東的機密技術很好辦。”
薑初羽驚訝:“你有辦法?”
“咳,有,不過不太光彩。”沈時瑾表情古怪。
曉雪急急上前兩步:“哎呀,沈少你就趕快說吧!什麼光彩不光彩的,辦法管用就行。”
沈時瑾淡道:“孩子。”
“孩子?”曉雪一臉茫然。
薑初羽卻已經聽懂了,略略點頭:“我去辦。”
她轉身要走,被沈時瑾從後面抱住腰。
“不行,你留下來陪我,什麼事都親力親為,花那麼多錢請的助手乾什麼吃的?”
沈時瑾抱怨著,暗暗瞪向曉雪。
曉雪被他瞪得僵了僵,識趣道:“薑總,你說下一步怎麼做,交給我來做吧!”
薑初羽疑惑回頭,見沈時瑾神色如常,也就微一點頭。
她坐下來,給沈時瑾剝橘子。
沈時瑾靠在床頭,享受的半眯桃花眼:“早知道捅一刀就能跟你和好,我就在你剛回國的時候用點苦肉計了。”
薑初羽沒好氣地瞪他:“剛回國的時候我還很討厭你呢,巴不得你去死好吧?”
“真的嗎?是單純的討厭,還是又愛又恨?”沈時瑾好奇挑眉。
薑初羽耳尖微紅,將橘子砸向他,嬌嗔:“你再貧嘴?”
話落,兩人都愣了愣。
一瞬間,兩人彷彿又回到三年前。
薑初羽是一個很敏銳的人,做好了全副武裝,要收起從前所有的大小姐脾氣,將棱角磨得光滑圓潤。隻為回來複仇。
她從沒想過。在沈時瑾面前還能像從前一樣與他嬉笑打鬨。
沈時瑾的目光開始變得灼熱逼人。
薑初羽有意迴避:“那個,我……”
她話還沒說完,病房外頭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幾個沈時瑾的好友出現在門口,看到他和薑初羽在單獨相處,脫口而出的關懷在嘴邊。
“不是……你,你怎麼跟薑小姐在一起啊?”你們現在是什麼情況?”
薑初羽陡然恢複了平時冷淡的樣子,不去理會他們。
見她縮回了偽裝的殼裡,沈時瑾抓住她的手。
“我跟晚和好了,從今以後你們不許再提三年前的事,也不許背地裡再說她一句不好的話。”
“這三年來你都沒讓我們說過,我們從前也沒編排過薑小姐呀。”
幾人推搡著進來,勾肩搭背的開玩笑。
“誰不知道你心裡一直有她呀?我們就算是私底下也沒敢議論,你當時因為胃出血頻頻進醫院,我們都看在眼裡,也沒說薑小姐一句。”
“什麼胃出血?”
薑初羽敏銳地捕捉到了他們話裡的關鍵詞,抬眸。
“這事你不知道啊?”有人嘴快,在沈時瑾使眼色之前就已經脫口而出。
薑初羽望向沈時瑾,目光微沉:“我不知道。”
“他在你逃婚後的半個月裡,每天都跟不要命似的喝酒,但是他千杯不醉,不論喝多少都還很清醒,每次折騰到胃出血進醫院才罷休,這件事情隻有我們幾個跟他要好的人知道。”
“不過我們當時也不確定他是喜歡你,還是因為恨你,受太大的打擊才會這樣,現在看到你們和好,我就什麼都明白了。”
聽了那人的話,薑初羽呼吸微滯,目光落在沈時瑾的身上,帶著幾分複雜。
如果從開始沈時瑾就沒有怨過她逃婚,那在酒吧說的絕情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驀然間,她想到讓曉雪去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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