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四周,人們欣賞著這一幕,不停的嘻嘻哈哈的議論著。
甚至有人都不願意看下去了,因為葛平被黎罡抽的實在太慘了!
“噗通!”
十幾巴掌抽完,黎罡用力一擲,把葛平扔在擂台上。
葛平嘴裡的牙全部脫落,鮮血不要錢似的從他嘴裡淌出來,他疼的癱在地上,爬不起來。
“你說的滿地找牙是吧?來,找吧!”
黎罡一腳踩在葛平背上。
“士可殺不可辱!你放開我!”葛平口齒不清的吼著。
黎罡腳下用力,葛平頓時疼的慘叫不停。
“找不找?”
“找,我,我找......”
黎罡忽然一眨眼,壞笑道:“這樣找沒意思,你得邊唱邊找,嗯......就唱數鴨子的調調吧,我教你。”
“今天擂台上,掉了一嘴牙,快來快來找一找,二四六七八!”
“唱!”
黎罡再次用力,葛平疼的都快哭了,哀嚎出聲:“今天......擂台上,掉了一嘴......牙,快來快來找一找,二四......六七八!”
“嗚嗚嗚!”
葛平一邊跪爬在地上滿地找自己被抽掉的牙,一邊委屈的哭著。
“笑死了,剛剛說要把人家揍的滿地找牙,結果是自己!”
“太他麼搞笑了!”
“做人太狂,這就是報應!”
......
圍觀人群對著葛平指指點點,個個幸災樂禍,沒人同情他。
葛平好不容易把掉落在擂台上的牙齒全部撿起來,顫抖的跪在地上求饒:“求,求你放我一馬吧。”
“嘭!”
黎罡毫不留情,一腳把葛平踢到台下鐘修遠腳邊,冷冷道:“鐘館主,你的弟子太廢了,我隨便動動手就打的他滿地找牙。”
“不知是他廢物,還是教他的人廢物!”
葛平嘲諷黎衝的話,黎罡原封不動的送給了鐘修遠。
看著腳下狼狽重傷的葛平,鐘修遠臉色發青,眼中冒火。
他忍著怒火擺擺手,兩名弟子上前,把重傷的葛平抬了下去。
黎衝起身,得意的看向鐘修遠:“鐘館主,你不妨認輸吧,再比下去,就沒意思了。”
他也是學剛剛鐘修遠的語氣,把嘲諷之言還給鐘修遠。
鐘修遠臉色陰沉,哼道:“黎衝,你牛什麼牛?”
“就算你的人贏了,現在咱們也隻是打平。”
“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說著,他起身朝身後廳內一鞠躬:“幽姑,事情有變,還是要麻煩您出一下手。”
話聲一落,一個窈窕身影從廳內走出,緩緩走上擂台。
看身影和步態就知道,是個年輕女子。
女子一襲黑衣,臉上罩著面紗,看不清相貌。
“她不是你們淩江武館的人吧?你請外援!”黎衝怒喝。
鐘修遠冷笑:“黎衝,你忘了,鬥武大會的規矩是你我聯手指定的,你我都可以請一名外援,但必須是年輕人。”
“幽姑是我請的外援沒錯,她年輕,完全符合規矩。”
黎衝咬了咬牙,氣憤道:“是有這條規矩,但這些年咱們誰都沒有請過,你為了獲勝,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你真不要臉!”
“黎衝,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在規矩之內的獲勝,有什麼不要臉的?倒是你,朽木不可雕也!”
“你!”
黎衝生氣,卻無可奈何,鐘修遠說的對,他並沒有壞規矩。
說話間,黑衣女子已走上擂台,簽了生死狀,她冷冷看著黎罡:“你不是我對手,識相的話下去吧,别喪命在這擂台之上。”
黎罡皺著眉頭,神情有些凝重,因為他感覺的到,黑衣女子不簡單!
台下,葉天賜也微微挑眉,因為他從這個神秘的黑衣女子身上,感受到一股異樣氣息。
那是——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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