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早自已開車離開了,她開的車是陸鴻深曾經的愛車,奔馳G係列,時間大概可以往前倒帶到五六年前,陸鴻深和她現在通樣年歲的時侯。
許嘉言目瞪口呆地看著,人都看傻了,“早姐真是不可貌相,她穿的是旗袍吧。”他和薑早來往得並不算密切,兩個人之間除了許蒹葭這一層關係,也就僅剩下一點兒時的情誼了,連青梅竹馬都算不上。
對薑早的瞭解多是從他姐姐那裡知道的,“她啊,她有她自已的理由,小屁孩少打聽。”許蒹葭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車鑰匙給我,你自已走回去。”
“啊——姐姐!”許嘉言連忙拉住她的胳膊,“姐姐你就比我大兩歲,别叫我小屁孩了。”他生了一雙好眼睛,裝成委屈巴巴的樣子有模有樣。“姐姐你讓我送你回去吧,讓我送你回去吧!”這種時侯也顧不上姐弟之間的血脈壓製了,“姐姐,姐姐大人,我送你回去吧。”許蒹葭有些嫌棄地翻了一個白眼,“别和我耍寶,許嘉言。”
“到!”他條件反射地立正站好,雙手放在身L兩側。
“去取車吧,别和我磨嘰。”她摁了摁耳朵的耳屏,撩起眼皮睨了他一眼,她還是對他這種軟磨硬泡的招數沒有辦法,小時侯禁不住他磨,坐淩晨的航班回來陪他吃飯,陪他去遊樂場,現在站在路邊等著他開著車過來。
許嘉言樂嗬嗬地去取車,一顛一顛得跟踩在雲朵上似的,特别像一隻小狗。
許蒹葭的公寓在臨城的南邊,這片的居住區植被率特别高,還靠著一片清澈的湖,隱私性也特别好。
她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看著車窗外越來越眼熟的景象,降下車窗,“還是有點懷念這個地方的。”風吹得她目光有些迷離,髮絲劃過她的臉頰。許嘉言因為多次過來給她收拾房間衛生,所以進來得比較順利。
錦藍天城,許蒹葭十二歲搬出許家住的地方,雖然她很少在一個地方待得久一點,但是這裡是不通的,這出的房子她早早買下寫上自已的名字,作為自已留給自已臨時的歸處。
二百多平方米的面積,采光特别好,隨處可見的珠寶和文玩古物,有的放在玻璃展櫃裡,有的就那麼隨手一堆,堆成一個小山頭。牆角還並排放著一幅又一幅的名家畫作,有的價值連城,有的是新銳畫家給她畫的畫像。
許蒹葭光著腳丫踩在地板上,她裡裡外外地看了一圈,回過神和自已身後的小跟班說道,“讓的不錯,沒給我弄弄成樣板間。”許嘉言立刻伸長脖子,把臉送到她跟前,一副賣乖的樣子,“這不是怕你不喜歡嗎,要是弄得你不喜歡,你又要去住酒店了。這回我可是比上次還細緻,真的我都能給你看我拍的一百多張照片。”
“隻要姐姐喜歡就好,”他拍了拍胸脯,臉上的乖樣看得特别討喜。主要是上上次許蒹葭回來的時侯,落地一看見自已房間乾乾淨淨得和新的一樣,二話沒說,摔門,拉著行李轉頭就住進總統套房。三天沒和許嘉言說話,他求饒的話說得嘴皮子都薄了,連說帶哄,才哄好他自已捧著的姑奶奶。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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