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一瞬而過,起床後各自收拾自已的事,吃完早飯後,曲黎揹著半簍子新鮮竹筍牽著夏靈月就出了門,按常理來說,從村裡去鎮上也不是很遠,十公裡左右,奈何她家兜裡沒錢,不然村裡阿伯的牛車去鎮上,給兩文錢就是,可以她家沒錢隻能走著去鎮上,這十公裡母女倆走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才到鎮上,到鎮上後母女倆在鎮子西邊找了一個位置後就把就把揹簍裡的竹筍拿出來放在地上就開始吆喝。...
“賣竹筍囉,賣新鮮的竹筍囉,一文錢一斤,隻要一文錢一斤,又鮮又脆嫩呦”曲黎大聲吆喝了幾遍,都隻看看不說話,更别說買了,“大妹子,這有啥好吃的,又苦又澀,送我我都不要,我有這錢我還不如去買個雜糧饅頭吃”,一個老頭笑著說話便走了。
“娘,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一般的人家能吃飽就不錯了,那還有閒錢去買這些個他們認為不好吃的東西,這樣,我帶著一半竹筍去酒樓試試,娘你在這守著攤子,别亂跑,我怕找不到娘了”“好娘知道了,娘不亂跑,你也快去快回”。夏靈月交代好就揹著一半竹筍就去找餐館去了。
夏靈月走了沒有,在鎮上南邊發現了兩三家餐館,挑了一家生意還比較好的餐館,叫珍饈樓,準備走進去,還沒垮過門檻,就被店小二拿著掃帚趕了出來,掃帚還差點打在身上,“走走走,哪裡來的小叫花子,你有銀子嗎?就敢垮我們店門檻,我們珍饈樓是你這種叫花子能進的嗎?要飯去别家要飯去,别平白給我們珍饈樓添了晦氣”。夏靈月還沒開始垮門檻,珍饈樓店小二一個掃帚就揚了出來,然後站在門邊,一手插腰另一隻手指著夏月鼻子嗶嗶嗶說半天。夏靈月學著他的樣子,一隻手叉著腰另外一隻手向上指著他的鼻子說“店小二,你也隻是一個替别人打工的,你也是窮苦人家出來的,你就這麼狗眼看人低,就應該顧客是上帝,無論客戶貧富貴賤,就都應該是上帝,今兒你們拒了姑奶奶我是你們珍饈樓的損失,你要不信到時侯我們走著瞧”。夏靈月說完霸氣的扭頭就走,就去了珍饈樓對面的拾味觀,拾味觀的店面大小和珍饈樓不差上下,店面裝修甚至也差不了多少,可人氣卻是天差地别,珍饈樓雖然沒進去,但在門外至少看了個大概,雖說沒坐記,但也空不了幾個座位了,反觀對面拾味觀,此時店裡就隻有一個人在吃飯,店小二也在櫃檯胳膊杵著頭在打瞌睡。
以前這兩家餐館因面對面關係一直都在打擂台,總L客流量沒有很大的區别,那現在客流量如此懸殊是什麼造成的呢?是兩家打擂台久了,總是不相上下,珍饈樓不想總是差别不大,得把差距拉開,於是就用了一個上不得檯面的辦法,把對面拾味觀的大廚子給撬走了,知味觀的大廚子一走,隻能二廚子頂上位,一般酒樓的大廚子都是培養很多久的,哪怕你去外面找也不見能那麼快找到,二廚子上位後,客流量就少了很多,畢竟二廚子肯定沒有大廚子讓的菜好吃,不然也不是二廚子了。
夏靈月進門後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店小二正在打盹的頭忽然往下面一頓,猛地驚醒,一看店裡多了個客人,一眼望過去,雖然那位客人衣服縫縫補補,倒也至於乾淨,楞了一秒醒醒神後從櫃檯拿著抹布就朝夏靈月走過去了,沒有驅趕沒有神色異常。
“客官,您想點什麼菜,這邊有點菜單子,您看看”,店小二大大方方的把點菜單子交給夏靈月看,並沒有因為夏靈月穿著打了補丁的衣服和背了個大揹簍子而輕視她。
“不了,小哥,我不點菜,我是來救你們酒樓來著,我有一次進山采野菜的時侯不小心掉進一個洞裡,洞裡有一本書,書上全是寫的菜譜,所以,我才說我是來救你們酒樓的,小哥,你去把你家管事的找來,我和你們管事的談談,小哥你看怎麼樣?”夏靈月雙肩打開背挺直,不卑不亢的說了此行來的目的。
“好的,客官您稍等,我馬上去稟告我們掌櫃的,您先坐著”。店小二聽著夏靈月說的話頓時雙眼就有神了,給夏靈月倒了杯茶水就趕緊上樓去找掌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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