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曲黎呼呲呼呲喘著粗氣,一邊手麻利的扯著合格的竹筍,夏靈月也在快速的剝著竹筍,一個多時辰過去了,終於扯了兩大揹簍的竹筍肉,曲黎錘了錘自已快扶不起來的腰和腿一邊和夏靈月說,“揹簍是記了,哎呦,我的腰和腿都快不是我自已的了,月兒你累不累,累了我們就歇會兒在回家”。曲黎扶著腰走到夏靈月那裡坐著,然後把夏靈月摟在懷裡,嘴裡說著我們終於苦儘甘來的話。夏靈月也回摟著她這便宜媽,靠在曲黎懷裡展望著美好的未來,沒多會,母女倆都休息好了,曲黎揹著兩個大揹簍,一隻手牽著夏靈月的手,下山的時侯站在山頭上望著下面村莊煙囪裡冒出來的縷縷人間煙火氣,村裡的狗望著匆匆回家吃飯的人叫喚不止,當真這風景美如畫。...
大手牽著小手快步的走了回家,回家了把揹簍卸在屋裡,然後把中午沒吃完的飯熱一下就開始吃了,吃完飯就開始收拾竹筍。
而另一邊,夏老三這邊情況不是很好,夏老三天還沒亮,穿著蓑衣揹著揹簍,手裡拿著弓箭,腰裡彆著一把砍刀懷裡揣著乾糧就出門了,獵戶打獵嘛,山裡待個十天半個月不回家都很正常。
夏老三天還沒亮就出門了,在山的外圍圈圈轉轉,沒看見什麼可以打的,於是大膽冒險的往裡走,轉了大半天楞是沒有收穫,準備轉身回家的時侯突然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夏老三趕緊蹲下,用手小心翼翼的把面前的茅草叢扒開個小縫縫看,看見的是一隻瞎了眼的熊瞎子,是的,通村梁大爺的兒子就是被熊瞎子廢掉了一條腿,那隻熊瞎子也沒得到好處,被梁大爺的兒子弄瞎了一隻眼睛,成了名副其實的熊瞎子。
“看來眼前這隻熊瞎子就是梁大爺兒子遇到的熊瞎子”,夏老三心想到,夏老三腦中快速思考著對策,一邊想著如果在不受傷的情況下如何全身而退,腦中一邊想著對策,身L貓著腰往後退,殊不知一腳踩在一根樹枝上,樹枝斷了,啪嗒一聲,夏老三頓時冷汗直流,說時遲那時快,一聲咆哮迎著夏老三的面門就來了,前面雖然有茅草擋著,但茅草也大大的妨礙了夏老三的視線,夏老三看不見,隻能根據打獵這麼多年的經驗來躲,就這一躲,正好躲過了致命傷,熊掌擦著夏老三的右手臂呼嘯而過,夏老三左手一把把别在腰間的砍刀拿了出來,對著熊瞎子就是一頓亂砍,熊瞎子看著這個手裡拿著的砍刀和自已身上的傷口,咆哮的就往山裡跑了。
夏老三看著自已血糊糊的右臂,不用動也知道肯定斷了,還好,隻是骨頭斷了,隻是估計要好好養幾個月了,養好了都概能不能打獵了,隻能在外圍看看能不能套到點小山雞小野兔啥的。夏老三左手拿著砍刀顫顫巍巍的回家去了。
“娃她娘,我回來了,今天沒獵到東西,還遇到了弄瘸梁大爺兒子的那隻熊瞎子”,屋裡,曲黎母女兩一個在切著竹筍,一個在攪著鍋裡的竹筍片片,曲黎聽見腳步聲了趕緊去開門,開門一看當場愣住了,門外的夏老三狼狽的站在門外,右手臂還斷了,開門的曲黎看見這副景象,雙眼立馬就紅了,雙手顫抖的把夏老三扶進來讓他坐在板凳上,夏靈月看見他爹的這副景象,楞了兩秒神就趕緊跑出去找住在村東頭的薛大夫去了。
“娃她娘,别擔心,會沒事的,隻是才剛有點起色的家又得重頭再來,還得搭進去藥銀子,唉,苦了你們了”。夏老三蹙著眉頭牽著曲黎的手一臉心疼的說道。而此時的曲黎一隻手扶著夏老三,另一隻手被夏老三牽著,眼睛看著夏老三的右手臂,眼淚啪嗒啪嗒的滴在夏老三牽著曲黎的手上,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要錢的往下流,肩膀還在一抽一抽的,曲黎不敢大聲哭,怕夏老三聽見了心裡更不是滋味。夏靈月快速的往薛大夫家裡跑去。
“薛大夫,救命,救我爹,我爹被熊瞎子給拍了”。夏靈月人還沒到薛大夫屋,聲音就傳到薛大夫耳朵裡了,夏靈月還沒進門,薛大夫就麻溜的把藥箱背好了開門出來,正好撞上準備敲門的夏靈月。
“薛大夫,快點走,我爹被熊瞎子給拍了,雖然沒有梁大爺他兒子厲害,但是右手臂斷了,快點走。”夏靈月看見開門出來的薛大夫,一邊催促著一邊跟薛大夫說著他爹的情況。
“月丫頭,照你說的這個情況來看,你爹應該不是很嚴重,隻是骨頭斷了”。薛大夫一邊小跑著往前走,一邊根據夏靈月說的情況寬慰著夏靈月。不多時,不到一刻鐘夏靈月就和薛大夫一起進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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