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擰眉,他怎麼老是這樣想。
但凡有别的男人,我就直接讓那男人送我去醫院了,還置於跟他瘋那一整夜。
我還躺在辦公桌上,胸口的釦子被他扯開了好幾顆,內衣都露出來了大半。
我難堪地想起來,他卻執拗地按著我的肩膀,目光發狠地盯著我。
“說啊,但凡有别的男人,你就不用我了對不對?”
“賀知州,你别鬨好不好?”
我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到底要怎樣,他才能高興,才能放過我呢?
他的情緒,我越發琢磨不透了。
他微微俯首,湊近我面前,沉聲道:“你現在清醒著,你老實告訴我,如果當時救你的是賀亦辰。
那晚,你是不是就會同他說那些動.情的話,求他幫你解決?”
瞧瞧,他又在暗暗跟賀亦辰較勁了。
隻是這問題真不好回答。
如果我點頭說是,他肯定會發瘋,說不定就在這把我給辦了。
可如果我搖頭否認,那麼就代表我承認我喜歡的是他,要的隻是他,那他會不會嘲諷我的這份感情?
畢竟我與他有那三年不愉快的過往。
我至今也想不明白,他幾次三番地想逼我承認我喜歡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是想確定我的心意,然後拿著這個把柄好狠狠地打擊我,嘲笑我,傷我麼?
哎!
思來想去,腦袋裡都混亂了。
這男人的心思我摸不透,也不敢去猜。
但眼下,我肯定不能點頭說是。
哪怕承認對他的感情,被他嘲笑,也好過激怒他,被他發瘋地在這辦了來得好。
對,先哄住他,穩住他要緊!
我舔了舔唇,正準備順著心意說,不管那晚救我的是誰,我都隻要你,都隻想與你好。
卻剛開口說了兩個字,總裁室的門就忽然被人給推開了。
伴隨著一陣溫柔的喊聲:“知州哥哥......”
隻是那聲音很快就戛然而止。
我側眸朝著門口看去。
是顧青青。
她提著早點,怔愣地站在門口。
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眸裡蓄著幾抹淚意。
賀知州並沒有回頭看她。
男人依舊沉沉地盯著我,按在我肩膀上的手半點都沒鬆開,像是還在等著我回答他剛才那個問題一樣。
嘖!
這男人好執著啊,執著到都能不顧他白月光的感受了。
我衝他說:“喂,你白月光都要哭了,還不去哄哄她!”
賀知州沒動,隻是臉色沉了幾分。
我又說:“你想清楚哈,小心待會她傷心發病,到時候你可别又賴在我的頭上,在我面前發瘋。”
他一雙黑沉的眸死死地盯著我,像是要在我臉上找出什麼情緒來一般。
哦,我知道了。
他肯定是想在我的神情裡找‘醋意’。
男人啊,好像都有那麼一點虛榮心。
即便厭惡那個女人,他也非要那個女人愛他愛得死去活來的,這樣他才滿意。
可他不知道我骨子裡有多傲氣,再喜歡,再傷心,我也不會當著他的面表現出來。
顧青青一雙噙淚的眸子還死死地盯著這邊,盯得我渾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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