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已經是死衚衕,如果那個變態男走進來了,我根本就無路可逃。
我緊緊地貼著牆壁,整個身子拚命地往牆壁上縮,祈禱著那個變態男沒有發現我。
四週一片寂靜,我渾身緊繃,心裡恐懼到了極點。
而清冷的月光下,那抹人影如一抹幽靈,慢慢靠近。
他走進來了!
我嚇得差點驚叫出聲。
我死死地捂住嘴巴,嚇得渾身發抖。
可那抹人影還是發現我了,他一步一步地朝我走來。
那腳步聲,猶如催命符,一下一下地折磨著我的神經。
隨著他不斷靠近,我終是受不了地尖叫了一聲,不管不顧地朝著巷道出口跑。
略過他的時候,他長臂一伸,瞬間將我拽住。
我頭皮一瞬間炸開,瘋了一般地掙紮尖叫:“放開我,你放開我......”
然而下一秒,我的身子就被他狠狠地抵在了牆壁上。
他的力氣很大,我的後背撞到牆壁上,疼得我渾身發顫。
可我顧不上疼。
我發了瘋地掙紮,嘶叫。
頭頂卻忽然傳來一陣冰冷的輕笑:“怕成這樣,還敢到處亂跑?”
熟悉的聲音猶如天籟,鑽進我的耳膜。
我整個人都怔住了,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男人狠狠地吻住我的唇,帶著懲罰和怒氣。
他的大手在我的身上遊離,手指輕勾著我的上衣帶子,近乎咬牙切齒:“大晚上,穿成這樣在外面晃,是生怕别人對你起不了歹心是麼?”
真的是他!
是賀知州!
也隻有他,總是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狠話。
剛剛害怕到極致,此刻恐懼散去,我渾身的力氣彷彿都被抽走了一般,整個人軟軟地往地上跌去。
他掐住我的腰,衝我冷哼:“不是挺能跑的麼?腿軟什麼?”
我沒有說話,不是不想說,而是說不出來。
他長臂穿過我的腿彎,將我打橫抱起。
走出巷道,皎潔的月光灑下來,我終於看清了他的臉。
他緊蹙著眉,冰冷的臉上滿是戾氣。
我一瞬不瞬地盯著他,莫名地,我就哭了起來。
他垂眸瞥了我一眼,從嗓子裡溢位一抹輕哼,像是有很大的氣一樣。
可是該生氣的不是我麼?
若不是他故意將票投給27號,我又怎麼會錯失那三百萬,又怎麼會傷心跑到我爸媽這裡來,更加不會遇到那個變態男。
想起那錯失的三百萬,我的心裡就一陣難受。
賀知州粗魯地將我塞進車裡。
他很快就發動了車子。
我呆呆地看著前方,眼淚莫名地掉個不停。
他車速開得很快,沒一會就到了家。
我被他粗暴地扔在床上,還不待我起身,他就壓上來。
他眸光黑沉,眼眸裡儘是戾氣和憤怒。
而想到那錯失的三百萬,我對他儼然也沒了恐懼,有的隻是怨恨。
我推著他堅硬的胸膛:“你走開!”
他冷冷嘲諷:“剛剛在巷道裡怕得要死的時候,怎麼不叫我走開?”
我沒說話。
他眯著眼眸看我,眼裡的情浴很濃。
那赤果果的眼神,將我從上打量到下。
我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不自覺地拽了拽那超短裙。
他驟然嗤笑了一聲,鄙夷道:“穿成這樣不就是故意給男人看的麼?還裝什麼清純?”
我的心狠狠一抽。
以前他溫順賢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他竟也會對我說出這麼難聽的話。
我將臉撇向一邊,咬著唇,壓抑著想哭的衝動。
他卻偏偏掰著我的下巴,要我面對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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