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空氣好像也燥熱起來,心跳聲劇烈,她察覺男人的吻,在往下。
他親吻她的下巴,脖子,引得她一陣陣戰栗,紅暈蔓延到了耳根,脖頸。
衣料摩擦的聲音和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她模糊地想,原來他說的忍不住,是指這個……
她也有點忍不住,但,這樣是不是太快了……
腦中混沌一片,被他觸碰的地方,彷彿有電流,當那隻手覆上隆起,她再也沒法思考快不快的問題。
腰間涼了下,打底衫的下襬被掀起,然後,另一件也被推起……
心跳就在男人掌心之下鼓譟。
不知道是誰出了汗,有些粘膩,他又來同她纏吻,她暈暈乎乎地迎合著,被他勾著,身體忍不住地想要靠近他更多,細軟的腰肢也不自覺地動了動。
時間感很模糊,不知道過去多久,長吻逐漸變得溫柔。
他像是多了些興味,輕輕地親吻她的臉頰,鼻尖,額頭。
隻是,她心口那處,依然被他掌握著,形狀全都由他拿捏。
撚到一處,她就忍不住地輕輕吸氣,又咬緊紅腫的唇瓣,微微發抖。
“别忍,”他啃噬她細嫩的耳垂,“像剛剛那樣,叫出來,我很喜歡……”
舒悅眼底沁出淚,覺得他在故意使壞,她想要躲,隻是身子一動,就碰到個硬物。
陸識則呼吸微沉,“别亂動。”
不用他說,她也確實不敢動了……
她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是什麼,但到底是頭一回經曆,就很無措。
小腹那被抵著,她咬著嘴唇,濕漉漉的眼眸眨了眨,顯得很無辜。
他忍不住,又去咬她嘴唇。
舒悅腦子終於能勉強轉動起來,也不知道怎麼就發展到這一步了……
可能是因為表明瞭心跡,又在床上這麼曖昧的地方,兩個人都有些失控。
好一陣,長吻才結束,陸識則平複呼吸,將手抽出來之前,幫她整理了一下已經挪了位的內衣。
衣服剛整好,舒悅趕緊湊空翻了個身,臉也埋到了被褥裡。
陸識則:“……”
她身體都蜷縮起來了,也不說話。
“你想悶死?”他實在忍不住,去撥她肩頭,語帶笑意。
“哎,你别……”舒悅聲音還沒有退去情潮帶來的嬌軟,“我、我得冷靜一下……”
男人有反應,女人也一樣,她為自己感到有些羞恥。
他沒有勉強她,側躺在她身後,抱住她,“都說了我忍不住……”
“你還要問。”
他又從後親了親她的脖頸,眼眸微垂,“是不是故意招我?”
舒悅快縮成一團,“我哪知道你會……”
陸識則沒接話,他想她是不會明白的。
去美國唸書時,最初他很不習慣,時差,水土不服生病,飲食習慣,文化差異……
如果他是被家人風風光光高高興興送出國深造的天之驕子,或許還能心態平和地適應這一切,但,他是被付婉雯從陸家排擠出去的。
别的國內留學生打電話回家,和父母訴苦,但他不會,他甚至沒有一個打電話的對象。
這樣也挺好,他的時間全都被用在學習上。
他知道如果學無所成,回北城還是被人碾在腳下,這世界將沒有他的容身之所。
反正哪裡都沒有家,他逼著自己適應,可偶爾,還是會想起國內的人。
舒悅頻繁出現在夢境裡,也不能算是意外,畢竟他的人生蒼白,沒什麼朋友,唯一感受到過的微小善意,也是來自於她。
那些夢境內容其實都很平淡,隻是夢裡她不會因為接陸言越的電話就趕他走,他們能像朋友一樣相處,非常自然。
睜眼回到現實,原來他還是一個人,沒有家人,也沒有朋友。
室友是開放的美國人,帶女友回來,不避諱他。
有次他在客廳倒水,聽到臥室傳來的動靜,女人叫得有點誇張,他平靜地喝水,覺得浮誇,忽然想,舒悅叫起來一定不是這樣。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