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低頭屈服的惋惜?
還是對那頭曾在暗夜中與自己同行,美麗的毛皮在月光下反射著微光的白虎的懷念?
誰知道呢。
悲催,他與尚仁亦敵亦友,他剛來時剛近黃昏,他走時繁星璀璨,彷彿無數故事在點綴。
悲催,帶來了悲催,成為了悲催,最後也落得了個悲催的下場。”
“啪!”
的一聲說書人臉上那裝模作樣的惋惜神情隱去,扇子一開,蓋住半張臉“那麼,今兒份的就講完了,諸位客官,該歸去的歸去,想留下的留下,您兒要覺的在下,嘿!
講的不錯,也麻煩您多多宣傳是也~”還沒等别的,那白衫說書人就自顧自的匆匆下了台,而茶館也重歸喧鬨。
在這喧鬨中,幾個打扮普通的人互相對視一眼,相繼離開了茶館。
而台下,後台的說書人伸著懶腰,卻低聲向掌櫃問道:“走了嗎?”
掌櫃沒抬頭,撥著算盤,聲音很有節奏,似是某種暗號,但同時他也冷聲迴應說書人“你是說口上的還是內裡的。”
說書人嘿嘿一聲,調皮地眨了眨眼:“內裡的不愁,口上的不走。”
“那你問的就多餘。”
掌櫃的連個白眼都不屑於給說書人,把算盤放在桌上就去內堂了。
說書人賊兮兮地湊到算盤前看了一眼,隨後臉上浮現出笑意:“還是那麼嘴硬,果然放不下是吧。”
城牆邊上,隱藏在陰影裡的人正在等待,白鴿落下,被取走腳上的竹筒,看完紙條後他冷哼一聲,跟著出城的隊伍遠離了城鎮,那赫然就是一開始那個孩童。
而出了茶館的三人都藏在不遠處一道陰暗的小巷子裡,自以為不經意地觀察茶館口渾身破敗的小販。
他一首在那裡,看著街道上車水馬龍,茶館口人進人出,從黃昏到落日,鬥笠蓋住了他的臉,也蓋住了他一半的視線。
這一半的視野裡突然出現一抹白色長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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