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深吸一口氣,卻再也無法壓製那心中的怒火,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誓旦這小子在噴糞,誓旦這小子就是在噴糞!”
“這星期!我已經說在貼吧裡說過了,你們怎麼都不聽我的命令呢!”
“他比賊還腳底抹油!你丫腳底抹的油還是大寶ss!你個上帝給的糞都比你這看門兒的好使!你丫這都能放跑,真是太垃圾了!”
保衛科的女科長額頭冒汗,緊張地解釋:“領導,我們確實有責任,但那個誓旦實在是太狡猾了,他利用了我們對您的尊敬……”
“叛徒!敗類!妨礙咱的渣渣!給你們這些笨蛋說什麼都是狗屎糞的!”
“氣死偶嘞!”
領導的怒吼聲在會議室中迴盪,他的憤怒幾乎可以點燃空氣。
技術宅部長和光頭人事部長在一旁低著頭,不敢出聲,生怕自已成為下一個被怒火波及的目標。
“給你們發了這麼多工資、獎勵金就是讓你們的手下從來不亂搞。挖槽,你們居然用來,每晚沒事搞比利!然後讓他去搞機密!”
“你們這逼他造反是為了誰?為了坑我們就該你就該砸了你們個蛋!”
“把你們抓住吊起來吃電子垃圾,喂斯大林!”
這怒到極點卻又是傷心處,像是看到了自已的人生走馬燈一般,領導的眼前不斷浮現自已上半輩子的崢嶸歲月,不由得又是捶胸頓足。
“我從來沒有去過哥倫比亞,我到河北省來,我來不是乾受氣的,天朝好棒好棒的!”
“反了他,從一開始就跟我玩反叛,我不草泥馬,還是不可饒恕的反叛……”
說到這裡,領導的眼角不由得多了一絲晶瑩,可轉而又是憤怒地一揮手,將那一抹晶瑩擦去。
“真就該找根筷子把他給插了……不對!是要先把他biu了再插,7萬個嫂夫人挨個來biu!”
“都結束了,我們的小命徹底回不來了。”
這時,領導的聲音又傷感起來,像是在給自已的三位得力乾將交代後事。
“真想掏他的胃,不對,我應該先掐斷他的脖子。但是你們如果覺得這樣就能挽救慘劇,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話音剛落,領導的左手上藍光一閃,一把刻有惡魔浮雕的黑色左輪手槍出現在他的手中。
他輕輕撫摸著槍身,像是在回憶,又彷彿在撫摸一件心愛的藝術品。
“那些等級低的管理員可以逃走,我們的老闆是不會在意幾隻螻蟻的生死。但你們不通,你們是我的心腹,我的左膀右臂。雖然對於老闆來說也隻是大一點的螻蟻……”
“可誓旦惹出的禍,是必須有人背鍋的。”
領導的聲音低沉而沉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
技術宅部長、光頭人事部長和保衛科女科長都感受到了那股沉重的壓力,他們的心中都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黑色惡魔,被這把左輪所射殺的生命會被它吞噬靈魂,就算是老闆也不可能將我們複活,所以……”
領導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平靜,但這種平靜卻讓人感到更加不安。他緩緩舉起手中的黑色左輪手槍,槍口對準了自已的太陽穴。
“所以我先死為敬,永别了,各位親愛的朋友們。”
隨著領導的話音落下,手中的扳機輕輕釦動,一聲沉悶的槍響在會議室中迴盪。領導的身L緩緩倒下,鮮血從他的太陽穴緩緩流出,浸透了座椅,染紅了地板。
被這麼一刺激,技術宅部長、光頭人事部長和保衛科女科長彷彿如夢初醒,他們意識到自已可能也會面臨通樣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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