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我似乎感受到江流的指引。
或許他將這份藏在自己照片之後的秘方在此刻“交”給我,是在暗示我要替他重振酒廠吧。
我將秘方用力握在手心中,唇角微動:“爸你放心,你的遺願我一定會幫你達成。”
離開荷花鎮,我回到和盛月殊的婚房。
站在别墅前,我似乎有些明白她為什麼會給我留下那張帶有密碼的紙條了。
盛月殊早已經料定我會回來。
她在決定買下酒廠的那一天就有了新的拿捏我的方式。
我站在别墅的門外,遲遲沒有去按那個密碼。
因為我知道一旦踏進這個門,恐怕那間小公寓我就回不去了。
可是我不進去,又該怎麼拿回酒廠呢?
盛月殊買下它的目的隻是為了能夠更好地擺佈我,這個廠子留在她手中隻會日漸淪為一片廢區。
畢竟百來萬而已,對她來說不過爾爾,浪費就浪費了。
我伸手按下那個熟記於心的密碼,在叮聲後打開了這扇厚重的大門。
客廳裡傳來音樂的聲音,看來家裡有人在。
進屋後,我看見盛月殊倚在落地窗邊的那張懶沙發上,半眯著眼低吟著歌曲。
聽到我進門的聲音,她將音樂暫停,睨眼瞧著我。
“我等你好久了,久到那點耐心都快要磨光了。”
“所以,你早就算準了我會來著求你是嗎?”我冷著眼,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盛月殊笑著站起身:“江亦,你看看你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哪是求人的模樣?”
我懶得繼續跟她打這個馬虎眼:“你說吧,怎麼樣才能把酒廠轉讓給我?”
“這男人自己腰包裡有點錢倒是硬氣不少。”她說著,圍著我繞了一圈:“江亦,你若是好好求我,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酒廠的事情。”
我就知道......
“你想我怎麼求你?”我此刻心靜如水,隻因為早已經預料到她這些用爛了的招數。
盛月殊在我面前站定,伸手理了理我襯衣的領子:“我能對你有什麼要求?不過就是想讓你乖乖聽我的話罷了。”
“這些日子以來,我還不夠聽你的話嗎?”我忍不住反問。
盛月殊輕哼道:“江亦,我要是不拿這個破酒廠來威脅你。你說你今天會出現在我面前嗎?”
自然是不會的。
那晚她在公寓裡所說的話,對我來說無疑算是一種打擊。
我江亦就算再不要臉面,也不可能成為她盛月殊泄慾的工具。
她心疼許思域是處男酒不捨得碰他,這簡直是本世紀以來我聽過得最好笑的笑話。
盛月殊到底憑什麼認為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會是個處?
就算真的是個處,在我看來那就是個沒用的廢物!
她倒好,當個寶貝在那供著。
盛月殊將臉湊向我:“現在,我要求你吻我,用你全部的激情吻到我滿意。”
這個要求,真給我氣笑了。
“不好意思啊盛總,我現在對你提不起一絲的激情。”
我伸手將她的臉扭到一邊:“你是不是覺得我還是隻能在你手掌之中,任由你搓揉?”
她微微詫異地望向我:“不然呢?”
“我總會有辦法,讓你心甘情願地將這間酒廠雙手奉上。”
狠話放完,我轉身離開了這間别墅。
走到門外,望著湛藍的天空,心底竟然有一種莫名的暢快。
原來硬氣的感覺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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