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家裡窮,就這一把。小八弟你要是不嫌,坐哥哥我腿上也行。”
說罷,曹陽放著茶杯不用,直接抓起茶壺就吸溜了一口,看似不羈,實則是連一口茶水都不想給他。
“兄友弟恭,又怎會生嫌?”曹騰還真就坐在藤椅尾端,笑吟吟地看著曹陽,又說道:
“五哥,前些時日東宮一事,你可有所耳聞?”
曹騰所說,乃上月初一太子曹睥聚兵謀反一事。
本是定的廢太子曹睥下獄候審,其餘一應從黨秋後問斬。
結果從黨還沒死幾個,曹睥卻在獄中羞憤自儘,並留下罪書一份。
且更奇葩的是,罪書上曹睥非但對自己所犯的罪行供認不諱不說,還額外供出幾個邊疆將臣...說是自知該死,不敢遺留禍患。
這事兒透著邪性。
曹陽不願與這些事扯上任何關係,連一句看法都不想聊,於是曹陽眯眼曬著太陽,吊兒郎當地回答道:
“則個四清,我四不雞道的啦,八如內好於滿哈人哋,阿哥俺奮了,猴桂。”
“......”曹騰臉上溫和的笑容直接僵住,又他媽媽的胡言亂語,本王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你!
曹騰甩開摺扇給自己扇了扇,見曹陽始終是這副玩世不恭的模樣,索性也不再繞彎子,直接說道:
“我聽手底下的人說,廢太子曾在獄中寫下一份血書被人送出昭獄。說是送到了五哥你的府上,可有這回事?”
不是罪書嗎?怎麼又多出一個什麼血書?
曹陽心中一頓,這又是扯什麼淡,我怎麼不知道我有呢?
...這小八弟該不會是借題發揮,想搞事?
面上不露,曹陽懶洋洋地回道:“你家下人這麼厲害,連我府裡有什麼都知道,那直接來搜不就好了。”
“巧了。”曹騰手中摺扇一停,看著曹陽微笑著說道:
“我今日來此正是有這個想法,還望五哥莫要阻攔。”
春花、秋月雙懵逼。
曹陽於內心直呼:我操你哥的!真搞我?
看著曹陽驚訝,且很快變得不爽的表情,曹騰嘴角溢笑,特意朝皇宮所在的方向拱了拱手,說道:
“此事關乎到我大周皇室的顏面,不可不察,還望五哥能夠理解。”
曹陽躺在藤椅上,一時沒有回話,隻是眯眼望著天空,似已睡著,就連呼吸也停了。
春花與秋月心繫曹陽,想要上前檢視,卻又不敢參與這等大事,又急又怕,一時都急出了汗。
場間氣氛漸漸凝固。
“不說話,那我就當五哥是默認了。”曹騰緩緩起身,朝著院門外揮了揮摺扇。
立時便有五名親兵魚貫而入,躬身立於曹騰身前,靜候聽命。
曹騰複又看了曹陽一眼,示威性的提高聲音,吩咐道:
“將這府內上下嚴加搜查,凡有特殊、異常之物,全部送於此處,由本王親自查驗。”
“是!”五名親兵拱手領命,轉身便要前去搜查。
“慢著。”
曹陽從躺椅上直起上身,朝春花使了個眼色讓她去後院叫人,然後撚起幾片生肉喂鐵籠中的蒼鷹,一邊懶洋洋地說道:
“小八弟啊,哥記得以前沒少揍你,最近一次是什麼時候來著?”
曹騰輕哼一聲,道:“五哥,都十幾年過去了,你怎的還拿小時候的玩鬨說事?莫不是這些年被酒色消磨,一點兒長進也沒有?”
“嗯?”曹陽抬眼看向曹騰,似有些疑惑,又有些好奇地問道:
“弟妹都跟你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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