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相攙扶,終於到了夜晷景家裡。
看著面前的茅草屋,沉月陷入了沉思,這到底是什麼人間疾苦?
然而,站在門口的她不知道,看到屋子裡面的陳設之後,她突然覺得,爺爺讓我帶走他是有道理。
這地方人壓根住不了,家徒四壁都不足以形容,他的窮困潦倒。
家徒四壁,首先你得有四壁,這個家的牆,記打記算算有三壁吧。
後面那扇牆是最完整的,其次是前面的,左右的基本上是隻有半面牆。
這是危房呀!當初去救助的那些貧困人家都不會住這樣的房。
看著目瞪口呆的沉月,夜晷景也沉默了。
但他還是招待著沉月坐下,坐在唯一一張木板床上。
看著面露窘色的夜晷景,沉月也反應過來了,手起驚訝的表情,訕訕的說道“大貴啊,你這房子還行,也算有個住處,極簡風嘛我懂。”
夜晷景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應該為哪件事窘迫,因為沉月叫錯自已的名字,也不算全然叫錯吧,畢竟這是在這個地方自已的名字,還是因為自已住的地方,連坐的地方都沒有。
雖然,這兩件事的確很讓人尷尬,但是現在的自已,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風發意氣的少年了,什麼東西自已都可以接受。
況且,沉月也不算嘲諷,隻是描述了一下,自已的感覺吧。
沉月坐在木板上,姑且算是木板吧,因為被褥薄的就跟一張紙似的,其實算是兩張粗布。
還好,現在天氣不算涼,不然這人早都被凍死了。
就在她東想西想的時侯,夜晷景摸了摸鼻頭,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其實我不叫大貴,隻是村裡的人這麼叫我,你以後可以叫我晷景”
告訴沉月自已的名字,一是兩人可能要相處一段時間,他不太想人家天天喊他“大貴”二是自已的名字,其實知道的人並不多,再加上也沒有告訴她姓,也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還有就是冥冥之中的一種感覺吧,不想騙她。
沉月聽到夜晷景的話,也乖乖的點了點頭。
隨即往旁邊坐了坐,拍了拍床鋪旁邊“你先坐吧,感覺你一會兒要站不住了。”
本來應該要避嫌的,可這家實在是沒地方坐,總不能讓一個生病的人坐地上吧。
忙了一大早上,這會兒沉月也餓了,可這院子裡面,雜草都沒有一根,光禿禿的,乾草到有一堆。
從自已進門到現在,唯一發現可以煮飯的一個東西,好像就是那個藥罐子?
她都懷疑這個人之所以這麼瘦,是不是純被餓的?
天馬行空的想了半天,自已的空間裡面倒是有一些吃的和用的東西,可是自已能直接拿出來嗎?
想到梧桐爺爺說的,這位救命恩人,應該,也許,可能,大概,是值得相信的吧!
反正自已現在也很厲害,這個大陸即便有比自已厲害的,自已打不過也可以跑呀。帶著辰辰飛快的跑。
都有那麼多東西了,還一天吃不飽也太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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