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真的如陸闊所說,會被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其實陸垚垚雖是溫室的花朵,也被陸家保護得很好,但是從小也是耳濡目染,知道男人的劣根性,如她爸陸紹行,如她哥陸闊,還有很多認識的長輩,不能說全部,而是大部分都是貫徹著,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
不過是有的高調張揚無所顧忌,有的低調而已。
像陸京珩那種的,也有,但真的鳳毛麟角。
你若告訴她,顧阮東在外邊沒有别的女人?她是不相信的。在他的會所見過他兩次,兩次都有不同的女人在他身邊。
但有一點她敢肯定,如果顧阮東要跟她在一起,那一定是清清白白跟她在一起的,這點上,她對自己,或者對顧阮東都有信心。
顧阮東聽到她的主權宣誓,微笑著回答:
“好。你還不出去嗎?或者是想跟我一起回森洲?”
一起回森洲?她倒是有些心動。但是事實不允許,陸家跟陸家一樣,有家規的,平時在外怎麼樣無所謂,但是過年必須在京陪老爺子,連她爸那麼不靠譜的人,過年都要乖乖在京呆著。
她推開車門下車,然後發現自己被夾在車門外的裙襬破了,忽然就想到他剛才把她拉進車內的場景,心又重重跳了一下,裹緊他的外衣,低頭朝别院跑去。
車內,司機見她走了,才從後面回到駕駛座開車。
“去機場。”顧阮東吩咐了一聲,之後不再說話。
陸京珩的婚禮,大部分客人蔘加完便自行駕車離開了,隻有平日走得親近的幾家,還留在這個山莊酒店裡,當做來度假了。
陸垚垚住的是獨門獨院,所以也沒人看到她披著顧阮東的衣服,更沒人看到她裙襬是破的,等換了衣服之後,小心翼翼把外套和裙子摺疊好,放進箱子裡,看著他的外套和她的裙子擺在一起,尤其是裙角的破洞時,不由自主又傻笑起來。
抱著手機在床上翻滾,給郝姐還有助理髮資訊
“春節後的戲能不能排快點,迫不及待想工作呢。”就想早點拍完,好回森洲。
劇組很多人都回家過年了,至少春節假期過完才能全部回來,連郝姐和助理都帶家人在外旅遊。
郝姐在群發了一張海灘照:“在度假,無心工作。”
助理不敢這麼直接,隻敷衍道:“好的,我跟劇組儘量協調安排哈。”
就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小公主竟然主動要求工作。
郝姐心想,人家是不想在京陪家人,所以寧願早點回去工作。
陸垚垚放下手機,又把顧阮東的那件外套鋪在床上,躺在上面翻滾,外套上有很淡的香味,獨屬於顧阮東的味道,整個人就像被他包裹著一樣,心裡直冒泡。
想起白天的種種,臉又發燙了,埋在他的衣服裡面傻笑,她覺得自己要完蛋了,現在整一個花癡,還是丟了魂的花癡,才剛分開沒多久,滿腦子都是他。
大概是因為枕著他衣服睡的緣故,這一個晚上,她都在做一些旖旎的、不可言說的夢,把白天沒有繼續的事情,在夢裡來了一遍,瘋魔了一樣。
所以第二天早上,當陸家和陸家等人吃完早餐,準備離開山莊時,她才不得不起床,眼底竟然有淡淡的黑眼圈。
好在此時沒人管她,陸京珩一家四口是大家關注的重點,都在紛紛給他們送祝福然後道别。
她看了一眼旁邊的陸闊,破天荒的,也是精神萎靡的狀態,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大概是昨天喝多了,沒睡好。
旁邊的阮阮一如既往安安靜靜站著,但是也有一些失神,所以沒怎麼跟她溝通。
幾家人站在一起,長輩們個個神采奕奕精神抖擻,她們這些晚輩,除了陸京珩和晚寧神清氣爽以外,剩下的幾個都是精神不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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