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念在她是孕婦她最大的份上隻能罷休。
第二天陪她去做產檢,中途小蔡打來電話問他幾點到公司,會議已經開始,他才想起上午安排了會議,“你主持吧,我在醫院。”
不是什麼特别重要的會議,垚垚的事最大。
小蔡關切地問:“您生病了嗎?”
迴應他的是顧大少毫不留情掛了的電話。
小蔡看了眼電話,放下之後對韓栗說,“顧少去醫院了。”心裡嘀咕,顧少何時變嬌氣了?還是生病嚴重?否則以前輕易不進醫院的,正想著要不要讓韓栗主持會議,他去一趟醫院。
韓栗:“陪顧太太去產檢嗎?”
小蔡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他們開完會回到辦公室,顧阮東也正好回來了,小蔡急忙上前簡單彙報了一下開會內容,顧阮東隻點點頭,“這事你拿決定,叫韓秘書進來。”
韓栗在顧氏有段日子了,兩人其實交集並不多,除了最初,問韓栗趙霆行另外一個身份之外,後面幾乎沒再接觸過。
韓栗進了辦公室,顧阮東言簡意賅:“你去一趟西南配合宋京野。”
韓栗爽快答應,不過她很好奇:“你為什麼信任我?”
她的身份其實很敏感,别說顧阮東,就連他身邊的小蔡以及整個秘書室的人,都防著她。
顧阮東:“我不是信任你。”
對於顧阮東而言,信任是非常奢侈的東西,怎麼可能隨意信任别人。而且他用人,也絕不是以信任為標準。
共同的利益才是真正的共贏,對合作夥伴,對員工,都是如此。
對付趙霆行和達安,顧阮東屬於在幕後運籌帷幄,沒有親自去西南那邊,主要是垚垚懷孕了,特殊時期沒有比陪她更重要的事情。
況且這些爭鬥和危險,他大小經曆過無數次,習以為常了,輕易不出面。
韓栗沒再說任何話,她辦事也果斷,當天下午就乘機飛過去了。
A縣這破地方,她輕易不回來,從機場再轉車到A縣,已經是晚上,她休息了一晚之後,第二天清晨醒來,直接打了一輛車去那個小村子,去那座山裡。
畢竟是從這個地方出去的,即便多年不回來,對這些山,對這些彎彎繞繞的路依然熟悉,找到老太太的房子時,往事湧上來,難免有一絲鼻酸。
老太太正在院子裡種菜,聽到動靜,忽然抬頭看過去,似乎已經不認識她了,愣了好一會兒,臉上原本驚喜的表情也平靜下來。
“你是?”老太太戒備地問。
“我是阿栗啊,您不認識我了?”韓栗走進院子裡。
“阿栗,真是你?”老太太不可置信,問的同時還往她身後看了眼,看看趙霆行是否一起來的。
“是我。”韓栗的變化確實很大,人靠衣裝馬靠鞍,現在是事業型女強人的形象,當然不是以前的黃毛丫頭了。
韓栗沒有要進去的意思,就站在院子裡看著老太太:“我回來找阿霆的,但是他不願意見我。”
她和老太太的交集不算多,隻有以前和趙霆行在一起時,逢年過節會陪趙霆行來山裡住幾天。
趙霆行這人壞是真壞,但唯一可取的是,很孝順。别看老太太現在還住在這窮山僻壤裡,但實際上,趙霆行在城裡給她買了别墅,並且為了迎合她的喜好,别墅前後有一大片的菜地供她種菜養雞鴨了。隻是老太太堅決不去,要留在這深山裡,過原始的生活。
就這樣,趙霆行也沒說什麼,花錢給村裡鋪了水泥路,高價請了醫生護士坐鎮村裡,就為了老太太看病方便,自己有空也會回來看她。
所以韓栗此次回來,目標直指老太太,因為她不知道還能做什麼,激怒趙霆行。
老太太聽到她的話,說道:“阿霆工作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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