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再明顯不過,催生,她結婚的時間也不短了。
陸垚垚:“嗚嗚,爺爺有了曾孫女,就不愛我了嗎?”
人類在小嬰兒面前,自然都是偏寵的,成年人靠邊站。
小寶寶似乎能聽懂她的話似的,一邊流著口水,一邊笑,看著又有點像陸闊了。
陸垚垚以前對懷孕生子這事特别佛係,但是現在忽然被激起了鬥誌,覺得是時候了,所以看了一眼顧阮東。
顧阮東隻覺一股寒意襲來,太瞭解她了,這是摩拳擦掌要把他當成生寶寶的工具,以她的性格,隻怕回去還要定製一張詳細的表格,當KPI來考覈。當夫妻間的事成為達成目的的一種手段,意味著跟情趣毫無關係了。
宴席還沒結束,垚垚的目光就膠在他身上,小動作不斷。
顧阮東無奈,低聲問她:“先回去?”
她點頭如搗蒜:“還是哥哥瞭解我。”
不方便回陸宅,怕家人中途回來,索性就去他們常去的那家酒店。
陸垚垚本來目的性特彆強,但是真到那時刻,又是感受居多,忘了要造娃這事。
過程不是很輕鬆,有前車之鑒,顧阮東還有陰影在,一直很小心翼翼,動作控住得很輕很慢,這讓陸垚垚反而不適應了。
看他鬢角滲出的汗,她笑著鼓勵:“可以正常發揮啦。”
總之,最後彼此也還算滿足,兩人深夜才從酒店回到陸宅。
顧阮東想的沒錯,之後回到森州,垚垚果然認真做了一些列的計劃,嚴格按照計劃執行。有次他出差,在外地分公司剛開完會,正準備回酒店,她一張圖片發過來,是測排卵期的試紙,顯示正是排卵期。
“哥哥,知道什麼意思吧。”
“嗯。”
本來要回酒店的人,隻能讓司機調轉車頭開去機場。誰能知道,他深夜從一個城市趕到另外一個城市,就為了她一句話,為了這一張紙?這張紙如同聖旨。
反正兩人為了造人,都很努力。
顧阮東原先是為了配合她的計劃,自己對要孩子這件事還是抱著順其自然的心態,一點也不急,畢竟二人世界他還沒享受夠,但配合著配合著,加上她每次都很認真,他漸漸也有所期待。隻是工作越來越忙,無法時時陪在她的身邊。
趙霆行來了森州,很高調,夜夜笙歌,遊走於森州上流社會圈,連陸闊和陸京珩都收到他的邀請函。
當然陸京珩一向不跟這些人來往,直接讓崔姐拒絕了。陸闊呢,知道他是顧阮東的死敵,自然也不可能參加,他是旗幟鮮明地支援顧阮東的。
反而顧阮東翩翩而至,像是宴會的主人,走到哪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趙霆行見到他,招呼道:“多謝顧少賞臉。怎麼不攜太太一起來?”
顧阮東眼神看了一眼周圍,雖沒說話,但眼神寫著,這種場合不配我太太來。
趙霆行:“也對,有幸見過一面,仙女一般的人物,來這著實會被銅臭汙染。”
他見過垚垚?
顧阮東眼神變得淩厲看著趙霆行,警告到:“你知道我脾氣,生意上的事隨時奉陪。但我的人,你動試試?”
趙霆行:“顧少放心,隻談生意。”
要說談生意,那就有得說了。
最近的當屬A縣的高速公路建設項目,
趙霆行:“顧少出手,我甘拜下風。”
他最近在森州“醉生夢死”,沒想到顧阮東會那麼快,把高速公路的項目收入囊中。
顧阮東:“承讓。”
他之前出差,特意去了一趟A縣,見那位黃處長。
高速公路的承建項目,他們勢在必得,因為關係著收購的那家礦業公司未來的發展命脈。
當時的飯局上,黃處長開始很有“風骨”,拿著官腔痛斥了一頓張總,讓他按規矩來辦事,隻要公司資質達標,都在他們考察的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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