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看了一段時間,心開始變得難以平靜,又蠢蠢欲動了。
他問陸闊:“你們在森洲的高中同學都不聚會嗎?”
陸闊鄙夷:“說得好像你們理科班有聚會一樣。”
陸京珩振振有詞:“我跟你不一樣,我不是班長,跟同學也沒有聯絡。”
陸闊多精明:“你想見誰,直說唄。還以為你這兩年真放下,有長進了呢。”
陸京珩:“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指的是陸闊隔三差五去棲寧找程晨,也得不到迴應的事。
陸闊不服:“我跟你可不一樣,我不是暗戀,我每天都很明確告訴她,我的喜歡。”
陸京珩沉默片刻:“嗯,所以要跟你學習。”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有生之年,陸京珩需要向他學習
陸闊瞬間來勁了:“行,這事包在兄弟我身上。不過沒那麼快,我們每年的聚會,晚寧從來不參加。等過幾天,程晨來了找個機會。”
“好,多謝。”
正巧陸京珩最近也有點忙,一個是新產品馬上要上市,要開新品釋出會,他經常國內國外兩邊跑。
還有就是陸遠科技成立中國分公司之後,第一個收購的項目也在洽談階段,暫時還無暇顧及其它。
程晨這次到森洲來出差,因為工作多、任務重,時間又緊,原本是不打算見晚寧的,畢竟這幾年,她時常來出差,與晚寧經常見面。
但是忙了幾天,臨要回棲寧時,陸闊忽然說有高中同學聚會,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好參加。
程晨一直拚事業,在房企做宣傳,深知人脈的重要,但在森洲的高中同學聚會就算了,都是熟人,沒必要應酬。
陸闊道:“這次我把陸京珩帶上。”
一說陸京珩也來,程晨馬上答應。
程晨對陸京珩的印象就是很絕情一男的,高中三年,好歹一起出去遊玩過,好歹一起吃過宵夜,但高中畢業之後,就不再跟她們這些高中同學來往了,屬實有點過份,一點也不念同學情。
程晨這麼說,陸闊就不答應了:“要說絕情,還是晚寧絕情吧。每年的高中聚會,她從來不參加,也不理我這位班長。”
程晨:“晚寧有苦衷。”
“什麼苦衷?”
程晨沒再回答,那是晚寧的隱私,是晚寧的傷痛,晚寧自己躲著、藏著不說,所以沒有經過同意,她自然更不會說半個字。
“反正你們女生,心思真的難猜。不管了,這次聚餐,正好你也在,讓晚寧也過來。她現在去律所當律師,多應酬,多積攢人脈對她有益。”
陸闊即是為了陸京珩,也是真心為晚寧。
“我試試。”程晨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晚寧對高中同學聚會,打從心裡排斥。當年她和媽媽匆忙離開,並不知棲寧的親友或者在她的同學之間,會如何傳播她們家的情況。
那時她並不知道,她父親畏罪自殺的訊息是被封鎖的,他與溫蘭母女的事更是無人知曉。
因為程晨的軟磨硬泡,加上她也想從過去的陰影裡真正走出來,不想再作繭自縛,便答應了。
如她之前發的朋友圈,新開始,新征程。
陸京珩沒有想到陸闊會這麼快就組織了這次的聚會,他那時還很忙,新產品馬上要釋出上市,聚會當天,是他原定的回總部的時間,隻好臨時改簽。
陸京珩確實如程晨所說,是個骨子裡就很冷情的人,對他們這些文科班的同學,全無印象了,即便他以前經常在文科班活動。
甚至對程晨也是印象模糊的,隻知道陸闊在追她,但並未關注過。
所以和陸闊一同走進包間時,一桌子人,他隻看得見晚寧。
陸闊也知道他不想應付任何人,所以進了包間之後,隻輕描淡寫說道:剛跟他在談事,順道帶過來蹭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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