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涼薄,有時候你對别人好,别人不一定回報真心,好在陳德彰之前對小貓挺不錯,起碼還是知道自己對不起小貓,該給的很捨得給,否則現在小貓也不會管他。
陳德彰想要和傅霆宴說幾句話,但是他現在說不出來,隻能是用眼神打了個招呼,很虛弱。
小貓深吸一口氣,當著我和陳德彰的面,再度請傅霆宴幫個忙,“傅霆宴,你能幫我一下嗎?讓陶醫生替我爸看一看,聽說她很擅長中醫,也許中醫可以治好。”
傅霆宴的眉頭一皺,並沒有立馬回答,但是我已經感覺到了他的拒絕。
小貓自然也感覺到了,可是她不願意放棄,隻是盯著傅霆宴,等待著他一個明確的回答。
“抱歉,我幫不到你。”最終傅霆宴還是拒絕了,他的言語中有幾分歉意,但更多的是堅決,似乎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回絕的這麼堅決,按理說他對小貓不會這麼狠心。
小貓的神色黯然,她的唇動了動,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的感覺。
病床上的陳德彰看著這一幕,也是露出了絕望的眼神。
“那……”過了一會兒,小貓又問,“我直接去找陶醫生,可以嗎?”
“可以,隻要你能說服她。”傅霆宴在這一點卻又十分的隨意,他好像並不是不想要陶雪去試試救治陳德彰,隻是不想通過他去找陶雪。
這就很奇怪,因為如果是傅霆宴去和陶雪說的話,是最簡單的。
以陶雪對傅霆宴的感情,不會拒絕。
小貓也是愣住了,她搞不懂傅霆宴這是什麼意思,眼神忍不住望向我,似乎想要我解答一下。
可是我怎麼知道?對於傅霆宴和陶雪之間的事情,我真的不太清楚,他們似乎是有感情的,可是又好像貌合神離。
“陶醫生就在這家醫院吧?我會去找她的。”小貓見我也不說話,隻好又對傅霆宴繼續說道。
“嗯,她在婦產科那邊,你可以去看看。”傅霆宴神色淡淡,回答得非常乾脆,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
小貓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走出了病房,我知道她是要去找陶雪,但是我幾乎可以猜到,陶雪是不會答應的,否則之前就答應了,不必等到現在。
病房裡隻剩下陳德彰,以及我和傅霆宴兩個人。
氣氛一時間沉默了,最後我先走了出去,在走廊上坐下,等待著小貓回來,雖然已經猜到了結果,但還是想等一等,或許安慰一下她也好。
在我靜默坐著的時候,傅霆宴走了出來,在我身邊坐下。
走廊上人不多,這裡是高級病房,比較安靜。
“你為什麼不肯幫小貓一次?她曾經對你那麼喜歡,現在再見面也算是朋友吧。”我沒忍住開口問,第一個是因為我實在不理解為什麼,第二個是當我親眼看到陳德彰的狀態後,於心不忍。
傅霆宴冷冷地嗤笑一聲,“怎麼,你想要我幫她?”
我沒正面回答,隻是委婉地說,“我隻是覺得她現在有些孤立無援,最後的救命稻草就在陶雪那裡,有些不忍心。”
“你拒絕我幫你,卻要我去幫其他女人?”傅霆宴反問。
我啞然,想起影樓的那件事,我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靳遲鈞,思緒頓時分散了幾分。
“傅霆宴,現在靳遲鈞還在傅氏嗎?”我話鋒一轉問道。
“沒有,半年前就辭職了。”傅霆宴的眼神深邃了幾分,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怎麼會忽然問起他?”
我琢磨著要不要跟他說一下,那家叫做“如約”的影樓,背後最大的股東就是靳遲鈞?而且靳遲鈞正好也是半年前接手的。
但是這兩件事似乎沒有什麼關聯,人家辭職了另外找點事做賺錢,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他好端端的為什麼辭職?”我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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