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便往樓上走去,傅霆宴跟在我身後,剛進臥室,他便把門關了起來。
“在你主動向我提出這場交易的時候,就應該做好順從我的準備,”傅霆宴不知道抽哪門子瘋,猛地攥住了我的手,“而不是一邊敷衍地配合我,又一邊想著其他男人!”
我完全沒辦法理解他在說什麼,我想什麼男人了?
我現在隻有兩個願望,一個是查出害死齊舟陽的凶手,一個是替我爸澄清事實。
傅霆宴拿出手機,打開了一張照片給我看,竟然是之前於一凡拍下的我戴戒指的照片。
而這張照片是於一凡發給傅霆宴的,還有一條資訊:我本來可以娶她,你根本不配在她身邊。
於一凡會發出這種赤裸挑釁的資訊,已經讓我覺得十分震驚,而傅霆宴接下來拿出來的東西,更是讓我沒想到。
“啪嗒!”
一個盒子掉在了地上,一枚鑽戒滾了出來,正是於一凡給我的那枚,我當時收起來留作一個紀念,放在了潞河園山臥室的抽屜裡。
“你怎麼拿到的?”我有些反應不過來,彎腰想去撿那枚鑽戒。
傅霆宴狠狠地踩在了戒指上面,他低頭看著我,漆黑眼眸裡騰昇著怒火,周身的氣息變得危險而陰鷙。
“既然忘不掉他,怎麼不堅持和他在一起,拿你們之間的關係換一份有關你爸的資料,值嗎?”傅霆宴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冷得刺骨。
他不說,我真不知道他連這件事都知道。
我沒回答,隻是起身去推開傅霆宴,想把那枚戒指撿起來。
傅霆宴的身形紋絲不動,神情反而因為我的舉動而越發的駭人。
“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計較的呢?”我放棄了繼續推他,語調冷靜,“傅霆宴,你難道對我沒有過三心二意嗎?你所有的事都對我坦誠相待嗎?我現在隻要你替我辦好那兩件事,我就和你複婚生個孩子,多簡單,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傅霆宴的眉眼似乎被一層黑霧籠罩,充斥著危險氣息,“我需要一個心裡想著其他男人的女人麼?”
我根本沒有再想著於一凡,隻是覺得錯過了他那樣的男人,有些可惜罷了。
但是我從沒想過要回頭,更不想毀了他和塗詩瑤。
傅霆宴的醋意滔天,他把我和於一凡想成了一對苦命鴛鴦。
我本來還想再解釋一下,可是不知道哪來的反骨,讓我到了嘴邊的話變了味道,“你想怎麼想就怎麼想,反正我們沒離婚之前你也懷疑過我和於一凡。”
“沈念溪!”傅霆宴怒吼了一聲,幾乎是要氣瘋了一樣,他彎腰撿起那枚戒指,直接走到陽台上準備扔掉。
我立馬衝過去阻攔他,“你瘋了?那是我的東西,你無權處置!”
“你的東西?”傅霆宴聞言扭頭看著我,他伸手鉗住我的下頜,迫使我抬頭對上他滿是怒火的眼眸,“現在開始,連你的人都是我傅霆宴的,何況這一枚垃圾戒指?”
我吃痛皺眉,傅霆宴鬆開了我,毫不客氣地把戒指扔了出去!
“不要!”我大喊了一聲,那枚戒指是於一凡唯一留給我的紀念,而是被傅霆宴扔掉,意味著我的東西可以任他處置,我不願意。
傅霆宴冷著臉,一把把我拽進了臥室,他輕而易舉地將我扔在了床上,然後單膝跪在床上,雙手壓製住我的肩膀,眼眸泛著危險光澤“你怎麼就這麼喜歡挑戰我的耐心?”
“你瘋了?!”我肩膀都快碎了一樣,咬著牙在忍耐。
“不是你把我逼瘋的嗎?”傅霆宴反問,“你說的你要的,我都給你,我由始至終就一點,你不能有其他男人,很難嗎?齊舟陽,於一凡,鄧毅揚,每一個都是你挑選的最適合報複我的工具,還有誰,說吧,我現在就去把他弄死算了,不然我會先死在你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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