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門口的人,臉上露出一抹譏笑,並不回答她的話。
蔚藍很受不了我對她的無視,臉上的神情逐漸崩裂起來,這時門外傳來了鄧晶兒的聲音,“這是乾嘛啊?圍在一起這麼熱鬨?”
“晶兒,你看到傅霆宴沒有?這位蔚小姐正在找他。”我從床上起來,走到了門口故意大聲問。
鄧晶兒瞥了一眼蔚藍,隨後就用眼神示意陸璽誠回答。
陸璽誠哪敢不聽自己老婆的話,他立馬作證,“宴哥就在他自己的房間休息啊,我剛從他那裡過來。”
他和傅霆宴的關係那麼鐵,不會有人懷疑他的話。
蔚藍深深地看了一眼陸璽誠,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帶著一群人離開了。
等到房間裡恢複了平靜後,我才真的鬆了一口氣,蔚藍但凡是抓到一點點和我傅霆宴剛才在一起的證據,我都會多一堆麻煩。
“牛逼啊,都痛苦成那樣了,還能從這裡跳下去?”陸璽誠跑去陽台看了一眼,發自真心地佩服自己的宴哥。
“他沒對你怎麼樣吧?”鄧晶兒擔心的是這個問題。
我腦海裡浮現出了剛才傅霆宴失控吻我的畫面,心裡有些虛,同時又心有餘悸。
幸好他還留有一絲理智,不然做出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就完了。
“沒事。”我簡單地回答了一句,不想把剛才和傅霆宴發生的事情告訴鄧晶兒。
這時於一凡趕了過來,他看到這裡鬧鬨哄的,眉頭一皺,聲音也沉了幾分,“怎麼回事?”
鄧晶兒趕忙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於一凡,我都來不及製止,雖然我沒有明說傅霆宴闖進來以後發生了什麼,可是蔚藍都能通過的我口紅確定傅霆宴對我做了什麼,於一凡又怎麼看不出來?
他的眼神逐漸涼了幾分,但依舊保持著理智和冷靜。
我也沒答應他的追求,我不知道自己心虛什麼。
“有沒有哪裡受傷?”於一凡最後問我,他沒有追問其他的任何細節。
“沒有,我們先下船回去吧。”我搖搖頭,不想再說這件事情。
鄧晶兒和陸璽誠還要過會兒才能走,所以我和於一凡準備先離開,可是被被人攔了下來,“不好意思,先生女士,由於船上有珠寶丟失,所以需要明天早上七點以後才能下船離開。”
蔚藍這場戲做的還真逼真,我要是堅持要下船,反而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那麼我們明天再走吧。”我施施然對於一凡說道。
“可以。”於一凡沒有意見,這種事他比小李還聽我的話。
我和於一凡返回了房間,因為我們是舞伴,事先安排的房間是相鄰的。
他進去房間之前,有些擔心地看著我,“一個人沒事嗎?”
“當然沒事,難不成叫你過來陪我睡?”我回答得很乾脆,並沒有想太多。
可是於一凡卻挑了挑眉,眼底染上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你願意的話,我可以,作為男人我應該不吃虧。”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我的臉都熱了幾分,於一凡雖然平時是高冷男神,但是在男女之事上也會有慾望,說話還是得注意點。
我趕緊進房間把門關上,沒有回答於一凡的問題。
這一晚我睡得有點不舒服,總覺得有人會突然破門而入,時不時就盯著門。
渾渾噩噩地睡到了早上,我才起床簡單地洗漱了一下,讓自己精神點。
一開門,海風撲面而來,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海面,隻是船已經靠岸,風景不能更開闊一點。
“早。”於一凡從隔壁走了出來,風撩動著他額角的碎髮,配上他精緻俊美的五官,隨便定格一下都是寫真精修圖的效果。
“早,我們下去吧。”我心裡感歎著造物主的偏愛,好在我迷戀了傅霆宴很久,對於外貌已經有了超強抵抗力,不至於花癡到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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