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我就更加不能開門了。
我掛了電話,然後走到了門口,隔著門問,“你來乾什麼?”
“於一凡說的話是你的意思麼?”傅霆宴的聲音再度響起,帶著不悅。
原來是來找我質問這個問題,我本來就為了這件事很煩,所以低聲應了一句,“嗯,怎麼了?”
“我沒有和陸璽誠說過,你連問都沒問我一句,就認定了是我告訴了他,沈念溪,你在逗我玩呢?”傅霆宴已經越說越火大,“你還要於一凡來和我說,你故意的是不是?”
這有什麼故意的,那是於一凡忽然拿走了我的手機接了電話,況且我現在和他的關係在外人看來就是夫妻關係,替我接個電話挺正常的。
我反問道,“你怎麼證明不是你說的?那天是你送我和貝貝去了醫院,你看到了她在我這裡以後,陸璽誠就知道了。”
“所以你覺得我的為人就是這樣的?”傅霆宴的語氣惱怒起來。
“我不是說你的為人怎麼樣,而是你和陸璽誠的關係擺在那裡,你告訴他也是情理之中,我沒有說要因此去責怪你,或者要你負責的意思,懂了嗎?”我無奈地解釋。
“你先開門。”傅霆宴似乎不滿足於和我隔著門聊天,他敲了敲門,語氣嚴厲,“陸璽誠把你院子裡的門踹壞了,你想要客廳的大門也壞掉?”
這是威脅我?
我頓時有些火大,“你不用來威脅我,如果你這樣一再地來找我,你覺得陶雪能夠接受的話,你可以繼續我行我素,但是她要是帶著昊昊又離開了,可别怪我。”
他威脅我,我也會威脅他,就算他對陶雪隻是責任,那對昊昊呢?
我可以去告訴陶雪,也許陶雪會和他鬨,又或者直接帶著昊昊離開。
顯然我的威脅起了作用,傅霆宴安靜了下來。
過了大概兩三分鐘,我以為傅霆宴走了,便打開了門看看情況,結果一開門就看到了他還站在門口,臉色陰沉沉的,彷彿有人欠了他五百萬沒還。
我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你怎麼還沒走?”
“你都拿陶雪和昊昊來威脅我了,沈念溪,你現在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想翻天嗎?”傅霆宴的薄唇輕啟,說的話帶著一絲狠勁。
章姐應該快給貝貝洗好澡了,我乾脆走出去,將門重新關上,“走吧,我們去外面聊聊,我孩子他們要睡覺了,别吵到他們。”
傅霆宴沒有拒絕,他甚至先一步走在我前面,穿過我家壯烈犧牲的大門,去了外面。
我跟在他身後,一直走到了附近的一棵大樹下,這裡有一張長椅,平時會供人歇歇腳,我便坐了下來。
傅霆宴沒有坐,他站在一旁,輕薄而質感極好的黑色西褲,將他那雙無與倫比的大長腿修飾得更加好看,加上他本就結實精瘦的腰身,簡直就是女人殺手。
在這個點上,我竟然想起了多年前媒體對傅霆宴的一個評價。
傅總與每一任緋聞女友的關係,維持的時間還不如他的腿長。
那時候多少人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我不同,我比人家早幾年拜倒在他的牛仔褲下,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
我想著這件事有些出神,傅霆宴發覺了我的心不在焉,他冷聲問,“在想什麼?想著怎麼去陶雪那裡挑撥離間?”
“嗬嗬。”我輕笑一聲,“你還挺擔心的嘛!”
“我當然擔心。”傅霆宴的眼神冷冽,可是在那樣的冷冽之中,我似乎看到了一抹受傷的神色,“昊昊是我唯一的孩子。”
說到孩子我就想到洛洛和明初,但是這件事是絕對不能提的。
我轉移了話題,“你也知道失去孩子的滋味,晶兒的三個孩子,都是她辛辛苦苦生下來的,一直親自帶著,你幫著陸璽誠將孩子搶走了,你讓她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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