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什麼,大家都是朋友嘛!”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過了一會兒,齊舟陽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我嘗試著扶著他離開,差點栽倒在地上。
好在唐歌苑還有開房的服務,我叫來一個服務員,幫我把齊舟陽送到了樓上開好的房間裡,安頓好他以後,我正準備離開,卻聽到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蔚藍打過來的,我隻好接了。
“阿陽,你在哪裡?”蔚藍的語氣有些焦急。
“蔚藍,是我,小齊現在在唐歌苑,你可以過來找他。”我答道。
“沈姐?你怎麼……”蔚藍的語氣疑惑。
我把和齊舟陽相遇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她沉默了一會兒後,才重新開口,“其實都是我的錯,我已經把那個男人的聯絡方式拉黑了,明天我就換一個新號碼!”
傻孩子,别說換個新號碼,你換個新身份都沒用啊,傅霆宴有的是手段。
我試探著問,“蔚藍,那個男人是誰?叫什麼名字?能告訴我嗎?”
蔚藍猶豫了一下,“沈姐,你等我,我到了再說。”
我沒急,靜靜地等待著蔚藍的到來,同時發了一條資訊給傅霆宴,提醒他再過兩天就是我爸的生日了,按照慣例,他要陪我回去一趟。
很快,蔚藍趕了過來,看到齊舟陽酩酊大醉的樣子,她很是心疼,在我的安慰勸解下,她才勉強平複了心情,然後說道,“沈姐,我不能告訴你那個男人是誰,我隻能告訴你,他是一個有婦之夫,我不想和他扯上關係。”
蔚藍的眼睛有些紅腫,這兩天應該也哭了不少。
我問,“你怎麼知道他已婚?你查過嗎?”
我上一世一直覺得很奇怪,蔚藍到底知不知道傅霆宴的老婆是誰,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畢竟以他的身份,查一下也不難。
但是我和傅霆宴基本沒有合照,我又極其低調很少露面,網上關於我的照片真真假假也沒幾張。
蔚藍擦了擦眼淚,搖搖頭,“沒有,我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查他乾什麼?而且……”
“而且怎麼樣?”我有點著急了。
“我不敢查,雖然我沒有答應他,可是被一個有婦之夫糾纏,我感覺自己很噁心,我知道他有老婆,一旦我查出他老婆是誰,我會更加愧疚,無法面對。”蔚藍說著說著眼淚流了下來。
這個原因著實讓我沒想到,僅僅是因為覺得羞愧,所以不敢面對?
上一世她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選擇了自欺欺人嗎?
我沉默了許久才歎了一口氣,“好吧,總之不管自己以後做出什麼選擇,都不要後悔。”
說完我便離開了,有蔚藍在這裡照顧齊舟陽就好。
回到家,我意外的看到傅霆宴回來了,劉娥正在給他倒茶。
“劉姨,你怎麼就回來了?”我一邊換鞋一邊問,“半天假可以直接算到明早。”
劉娥搖搖頭,“夫人,不用那麼久,家裡的事情都處理好了。”
怪不得蔚藍會主動打電話給齊舟陽,想必是劉娥在其中起了作用。
劉娥又替我也倒了一杯茶才退下,客廳裡隻剩下了我和傅霆宴兩人面對面坐著,各自喝著茶,久久沒有說話。
“後天我爸生日,記得準備一份禮物。”我先開口提醒了一句。
“我媽說你送了她一對手鐲?”傅霆宴反問。
“嗯,她不是喜歡收集這些嗎?正好我有一對紫羅蘭,平時也不愛戴,就送給她了。”我淡淡的答道。
傅霆宴的視線鎖定在我臉上,似乎在探究什麼,他翹起二郎腿,身體舒展的靠在沙發上,寬闊的手臂隨意的搭在沙發兩側,問,“想乾什麼?討好我媽?”
我和他對視著,印象中我們從未有過如此之長的眼神對視。
送婆婆手鐲,是為了討她歡心,讓她以後對蔚藍更挑剔一點,屢次幫助齊舟陽,是為了找心理平衡,試圖接近於一凡,是想膈應傅霆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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