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在乎蔚藍本性如何,反正和有婦之夫糾纏不清就是小三。
蔚藍聽到我們的聲音,立馬扭頭看了一眼,隨即擠出一絲笑容,返回病房。
剛才她似乎一直在看著我媽病房的門口,該不會是傅霆宴來了吧?
“來,我跟你說個事。”我拉著鄧晶兒去了走廊的另一頭,把這幾天發生的事,簡單地講述了一下,然後囑咐道,“你千萬不要為我打抱不平,所有的事情我都知情的,我無所謂,隻等著傅霆宴哪天和我離婚就行。”
鄧晶兒的嘴巴越張越大,眼珠子都快鼓出來了,好一會兒才消化完我的話,語氣裡也染上了激動和欽佩,“意意,你的意思就是,現在是傅霆宴不肯答應離婚?”
我點點頭。
“666,好樣的!怪不得你現在那麼淡定!”鄧晶兒那開心的模樣,彷彿是中彩票了似的。
我剛重生時就跟她們幾個說過,我要和傅霆宴離婚,但是到現在都沒離成。
按照我以前的舔狗性子,肯定是傅霆宴提出離婚,我死活不答應,所以一直耗著,她們當然想不到我才是主動提出離婚的那一方,而且傅霆宴還不同意。
有了我的提前囑咐,鄧晶兒對蔚藍就少了一些在意,經過蔚重山病房時,隻是朝裡頭翻了個白眼。
我放慢了腳步,朝著門裡面看了一眼,蔚藍正在盯著我們兩個過去。
等我到了我媽的病房裡,傅霆宴果然來了。
傅霆宴破天荒地在給我媽削蘋果,病房裡暖氣足,他的外衣搭在椅背上,身上穿著的馬甲西裝十分優雅紳士,質感十足。
見我和鄧晶兒來了,他把削好的蘋果遞給了我媽,語氣溫和,“媽,我先去公司了。”
“好,你那麼忙還來看我,有心了。”我媽接過蘋果,微笑著答道。
“應該的,”傅霆宴起身拿過外套,然後看了我一眼,黑沉沉的眼眸裡有著深意,他又說,“有事打電話給我。”
我知道這是對我說的,我沒有回答,而是避開了他的視線,把鄧晶兒帶來的營養品擺好。
傅霆宴不是那種糾結的人,也不會在意我刻意的無視,他離開病房後,鄧晶兒立馬跟出去瞅了瞅,想看看傅霆宴有沒有和蔚藍打個招呼。
我提醒過鄧晶兒,蔚藍的事不要在我媽面前露餡,我媽現在正是心情低穀期,如果再知道蔚藍的事,恐怕又要氣暈過去。
以傅霆宴的能力,給蔚重山換家醫院又或者換間病房,應該是非常容易的事情,這兩天他會想辦法把蔚重山一家人弄走吧。
不然他的準前嶽母和未來嶽父住著相鄰的病房,準前妻和未來妻子也抬頭不見低頭見,多尷尬。
“媽,我給你請個護工怎麼樣?我和晶兒也有時間去查查趙素芳的事。”我坐在床邊握著我媽的手,跟她商量道。
“好,意意,我想過了,我還是相信你爸。”我媽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唉,三十年的夫妻,不能被人這麼輕飄飄地打散了。”
鄧晶兒也義氣十足地保證,“阿姨您放心,我會幫意意的,一定能把那隻騷狐狸趕走!”
我媽沒有責怪我把事情告訴鄧晶兒,而是欣慰地看著她,“謝謝晶兒。”
鄧晶兒笑得璀璨,“謝什麼呀,我就喜歡精準打擊小三!”
話音剛落,我看到蔚藍的身影在門口迅速消失,也不知道鄧晶兒的話她聽沒聽清楚。
過了一會兒,鄧晶兒便先離開了,病房裡隻剩下了我和我媽,聊了沒幾句她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這兩晚她肯定都沒睡好,直到今天我爸來了一趟,夫妻兩人解開了心結,才能安心睡一覺吧。
病房裡很悶,我去視窗旁,稍微打開了巴掌寬的縫隙。
冷風灌入溫暖的房間,將我有些發熱的臉吹得涼爽極了,下一秒我的視線便怔住,看著樓下雪地中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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