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雪冷冷一笑,“沈念溪,你覺得自己很善良嗎?我隻能告訴你,我不會就此罷休的,如果你再這樣礙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你讓我的孩子得不到一個完整的家庭,那我也不會讓你的孩子過得舒服,你口口聲聲說你不想回到傅霆宴身邊了,那我現在進去告訴他,你生的那兩個孩子都是他的,你說你還能過上安穩日子嗎?”
我被陶雪的威脅噁心到了,她在傅霆宴那裡失利了以後,心態似乎有些失衡,開始撕破了之前偽裝出來的冷靜從容,變得有點不可理喻起來。
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也就她想的出來。
“那你大可試試。”我並不把陶雪的話放在心上,我可以百分百確定,她根本就對傅霆宴還沒有死心,所以她是絕對不會真的那麼做的。
現在傅霆宴對昊昊的態度變了不少,要是還冒出另外兩個孩子是他的親生兒子女兒,恐怕會真的放棄他們母子兩個。
說完我就懶得再搭理陶雪了,轉身準備回病房,卻不想看到了於一凡的身影。
現在他徹底和陶雪成了“隊友”,除了要忙公司的事情,就是幫著陶雪處理一些事情,剛才陶雪能夠知道配型結果的事情,絕對有他的幫忙。
於一凡站在不遠處,隔著大約五六米的距離,目光猶如夜色下的薄霧,看不真切,隻覺得很朦朧。
陶雪見我不再搭理她,更加的煩躁了起來,她跟在我身後,不甘心我對於她的威脅是如此淡漠的態度,彷彿不當一回事。
她試圖來拽我的手,我毫不客氣地甩開了。“别碰我!”
“沈念溪,你已經把他從我身邊搶走了那麼多年,既然已經離婚了,又為什麼要來趟渾水破壞我失而複得的一切?”陶雪的情緒瀕臨失控,她咬著牙質問我。
曾經蔚藍也問過我這個問題,似乎她們都覺得是我在反覆糾纏傅霆宴,在她們的心裡,傅霆宴不可能是主動吃回頭草的那個人。
可是她們忽略了一個問題,我和傅霆宴認識了十餘年,結婚五年,我們之間的關係早就不僅僅是夫妻,即使離婚了,人際關係上也有著盤根錯節的糾纏,根本不可能完全撇清。
我重生了,但不是我身邊所有人都重生了,我可以控製我自己,但是我沒辦法控製其他人。
所以我和傅霆宴之間就像是一個死循環,不管我做出什麼選擇,總是會和他產生交集。
陶雪與其在這裡罵我,還不如去罵天意弄人。
“放開她。”眼看著陶雪又想來抓我的手,於一凡大步走了過來,語氣嚴厲地嗬斥著陶雪。
說著將陶雪的手擋開了。
我看著這一幕沒有說話,因為傅霆宴剛從病房裡出來,他現在和於一凡就是最大的勁敵,隻要見面,兩人的臉色必然一樣的冷硬。
“你還留在這裡乾什麼?馬上離開。”傅霆宴冷冷地看著陶雪,他應該也看到了剛才陶雪想要抓我手的畫面,所以走過來擋在了我的面前,將我們兩人的距離隔開了一些。
陶雪有些接受不了傅霆宴對她如此冷淡的態度,哪怕之前一直都不算熱情,但是語氣裡那種排斥的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
她深吸一口氣,看起來像是要生氣,但是最後還是忍了下去,“好,傅霆宴,就按照你說的方法給昊昊做移植手術,那你配型成功了嗎?”
“沒有。”傅霆宴回答得乾脆,“但是我會繼續找合適的骨髓。”
雖然配型的過程中,鬨出了昊昊不是他親生兒子的錯誤,最後澄清了過來,可是不一定親生的就能匹配上。
“你要找多久?如果一直找不到合適的骨髓,難道昊昊就要等死嗎?”陶雪質問著傅霆宴。
“我不會讓他出事的,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傅霆宴回答的每一句話,都非常的簡單扼要,多說一個字的意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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