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還好,仔細一看後,我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傷口很深,而且皮開肉綻,隻是被衣服的布料粘住了,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清楚,而且傷口現在還在流血,一直沒停過,連我家的沙發上都有了血跡。
都已經這麼嚴重了,傅霆宴竟然強撐著不去醫院,他真的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
要是傅父傅母知道了,一定會心痛死。
看著猙獰的傷口,我感覺頭皮發麻,根本不敢下手處理,傅霆宴見我久久沒反應,似乎明白了我是在害怕和緊張。
他乾脆拿過了我手裡的藥水,然後自己給自己處理起來,看著藥水將血衝了下來,冒著白色的泡泡,我感覺一陣肉痛。
可是傅霆宴卻面無表情,似乎感覺到了痛一樣,他的手法雖然不算熟練,但也還乾淨利落。
“幫我把衣服脫了。”忽然,傅霆宴命令我。
“衣服?”我看了一眼傅霆宴身上的衣服,確實已經很臟了,而且袖口破了又沾著血,要包紮的話很不好處理。
我點點頭,然後等著傅霆宴自己解開釦子,他晚上來找我時換了一件鈕釦的休閒襯衣,所以隻要他解開釦子我替他拉一下袖子,應該就可以了。
可是傅霆宴沒有動,而是用眼神示意我替他解釦子。
我看著傅霆宴沒有受傷的那隻手,“你不能自己解開一下釦子嗎?”
傅霆宴不悅地說道,“不能,我是傷者。”
好一個傷者,我無話可說,隻能是仔細地替傅霆宴解釦子。
這個動作必須離他很近,而且他是坐著,而我是站著,不得不稍微彎腰靠近他。
就在我解開最後一顆釦子時,我的視線一抬,便看到了傅霆宴的喉結動了動,很性感。
可是我卻覺得這是一個很危險的信號,我趕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果然這個動作把我胸口那點為數不多的春光全給走光了。
我迅速地直起身子,然後“嘩啦”一下就將傅霆宴的衣服給脫了下來,期間免不了碰到他的傷口,他倒是沒說什麼,但是臉色已經快白得像一張紙了。
“你明知道我這手上有傷,沈念溪,你是真狠!”傅霆宴就跟吃了一百隻蒼蠅一樣,臉色臭得很。
“誰讓你的眼睛不老實?”我敢肯定傅霆宴絕對是看到了,他在這方面一向狗得很,以前就諷刺過我的胸可以平天下。
傅霆宴氣笑了,“你身上哪裡我沒有看過,你害羞什麼?”
這一說我真想給傅霆宴一巴掌,男人恬不知恥的時候,是真的讓人想掐死他。
要不是看在他今晚見義勇為的份上,我一定會立馬下逐客令。
“閉嘴吧,處理傷口!”我沒好氣地罵了一句。
傅霆宴冷哼一聲,然後赤裸著上身,開始給自己處理傷口,我不能仔細看傷口,否則會覺得胃裡都在翻湧,比院子裡那一大攤血還讓我覺得可怕。
客廳裡靜悄悄的,隻剩下院子裡偶爾傳來蟲鳴聲,夜深人靜,我感到一陣倦意湧來,便在另一邊的沙發上坐下。
過了一會兒,傅霆宴的聲音響起,“過來,替我包紮。”
他已經將傷口消毒處理了,而且敷了藥水,隻需要我用紗布替他包紮起來,他一隻手是肯定做不到的。
這一點無可厚非,我起身過去,蹲下身子替傅霆宴包紮傷口。
就在我將紗布包好打結以後,準備抬頭對傅霆宴說句話,他的唇卻以更快的速度堵住了我的唇,我的話全部嚥了回去,瞳孔地震。
這是他今晚第二次偷襲我!
“唔唔唔!”我發出了抗拒的聲音,但是傅霆宴的吻來得凶猛劇烈,我甚至連空氣都有些呼吸不到,更别提推開他了。
傅霆宴的吻技十分的霸道,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撬開了我的唇齒,掠奪著我微弱的呼吸,沒一會兒我感覺自己身子都軟了,完全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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