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國度,陌生的城市,陌生的氣息,我真有點想家了。
為了驅散孤獨感,我在群裡發起了群視頻。
讓我欣慰的是,那三個丫頭都接了。
李悠正躺在沙發上啃雞爪,一邊啃一邊問,“意意,你在那邊過得還習慣嗎?”
歐陽甜已經上班了,開年就是加班,頭埋在辦公桌裡,恨不得和那堆檔案臉貼臉,聲音也有些模糊,“放心吧,X國一大半是華人呢,都是不同國籍的老鄉。”
我幽幽道,“老鄉見面都說英語。”
“那有啥,你又不是不會。”鄧晶兒穿著睡衣敷著面膜,整張臉白的像個鬼,“意意,我哥說他也要重新回X國那邊的公司了。”
“别啊!”我差點跳起來,“你攔著點啊!”
“我怎麼攔?我百米跨欄啊?”鄧晶兒揭下面膜,一臉水汪汪,“我哥那決心,真的連我這個海後都感動了。”
李悠笑嘻嘻,“意意,你别忙著拒絕,我看毅揚哥挺不錯的。”
歐陽甜百忙之中抬頭,使勁點點頭。
我扶額。
突然,鄧晶兒有些小心翼翼地問,“意意,如果,我是說萬一,萬一傅霆宴他們知道你出國的事了,沒關係吧?反正你都已經走了。”
“你跟他說了?”我反問。
“沒沒沒,我和他基本沒聯絡,我就是不小心跟别人透露了,指不定會傳到他耳朵裡去……”鄧晶兒弱弱地答道。
我本來也有點氣憤,可是轉念一想,這又不是什麼背叛全宇宙的大事,我出國怎麼了?況且瞞著傅霆宴他們,也瞞不了多久。
於是又釋然了,“無所謂,知道就知道,隻要沒告訴他我具體在哪裡就行,我不信他的手還能伸這麼長。”
鄧晶兒鬆了一口氣。
福爾摩斯·甜突然上線,“不對啊晶兒,你跟誰透露了,居然還能傳到傅霆宴耳中去?”
要麼於一凡,要麼陸璽誠,要麼傅傑。
可是這三人,哪個都和鄧晶兒關係不咋地。
鄧晶兒打著哈哈,“哎呀,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人嘛,可能傳著傳著,就傳到了傅霆宴耳中,一切皆有可能!”
“好吧,也對。”歐陽甜繼續埋頭工作。
聊了一會兒後,我們幾個結束了視頻,鄧晶兒單獨發了個視頻過來。
我接了以後,她幸災樂禍地告訴我,“碧池藍的手要留下終身殘疾了!”
“什麼情況?”我問。
“左手手部神經斷了,手術情況不理想,反正就是以後左手手指會無力,不怎麼受控製。”晶兒說著差點笑了出來。
按理來說我也應該笑,這是蔚藍的報應,可是我又笑不出來。
她的手落下了殘疾,又怎麼樣呢?對我來說除了心理上覺得報應不爽以外,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好處。
我問,“你知道她怎麼出的車禍嗎?”
“哎呀你問對了,我真知道!”鄧晶兒說道,“聽說是她媽給她找了個相親對象,藉著拜年的理由,到她家去見了個面,碧池藍搞清楚對方的由來後,心情很差,人家一走,她就和她爸媽爆發了激烈的爭吵,然後跑了出去,出了車禍。”
劉娥在給蔚藍相親……確實有點牛逼。
蔚藍現在一心都是傅霆宴,不可能接受家裡安排的相親,她長得再漂亮,在平常的生活中,也夠不著傅霆宴那樣級别的男人。
她又不是腦子有問題,用腳指頭都想得清楚,抓住傅霆宴的心才是重中之重。
“噯,我來電話了,我接電話去啦,今晚偷著樂吧!”鄧晶兒急匆匆地說完後,掛了視頻。
我有什麼好樂的,除非現在告訴我,傅霆宴突然變了心,狠心拋棄了蔚藍,又或者蔚藍被於一凡挖牆腳成功了,那我可能真的會笑。
無聊地刷了一會兒手機後,我昏昏欲睡,下一秒手機鈴聲驚得我心臟病都快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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