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沒想到傅霆宴大晚上會突然來主臥找我,這很反常,現在我隻能祈禱他孤陋寡聞,沒見過我手裡的玩意。
“這是什麼?”傅霆宴徑直走到了我的床邊,然後試圖拿走我手裡的快樂武器。
我眼疾手快的藏進了被子裡,臉色僵硬,“你來乾什麼?不會敲門嗎?”
傅霆宴就在床邊,我感覺得到他身上有一股熱氣,正在往外湧,抬頭一看,他的眼角有些紅,眼神也古怪。
“到底是什麼?”傅霆宴和我杠上了,他彎腰將手伸進被子裡,想要繼續搶。
我可從來沒有和他打情罵俏過,這種情況我理解為真的是搶東西。
“這是我的私人物品,關你什麼事?傅霆宴,你回你的房間睡覺去!”我急了,衝著傅霆宴惱怒的大喊。
話音剛落,傅霆宴已經粗暴的一把掀開了被子,我脫了一半的睡褲,和那個粉色的快樂武器,全部暴露無遺。
傅霆宴盯著我看了幾秒後,眼神明顯變得炙熱起來。
我以為他會嘲笑我幾句,然後揚長而去,畢竟這是他最喜歡也最擅長做的事情,但是事情的發展超出了我的預料。
傅霆宴一隻手摁住了我想要穿褲子的手,然後俯身有些惡狠狠的堵住了我的唇,呼吸立馬變得困難起來。
我猛地推開了傅霆宴,“你發燒了嗎?身上那麼熱!”
是真的很熱,熱得燙人的那種,我懷疑是高燒把他腦子燒壞了,才會做出當下這種不可控的行為。
傅霆宴的聲音略微沙啞,“那得問問你給我喝的是什麼藥。”
壯陽補腎的藥,效果居然體現的這麼快嗎?劉娥那個親戚不會直接開的偉哥吧?
我的手抵著傅霆宴的胸口,腦子裡亂鬨哄的。
“傅霆宴,你去洗個冷水澡吧!”我異常的冷靜,雖然我也很饞傅霆宴的身子,而且饞了很多年,但是一想到我們不久後會離婚,我又覺得沒必要發生這種肉體上的糾纏。
傅霆宴的雙臂像兩把枷鎖,禁錮在我肩膀的兩側,哪怕是這種死亡角度仰視他,他的顏值依舊完美。
他應該還有一點點理智,眼神有一瞬間的惱怒,“洗過了,還有什麼方法,繼續說。”
“給你叫個小姐?”我脫口而出。
“應該來不及了。”傅霆宴說完這句話,就變成了慾望的猛獸,我壓根扛不住,本來就沒幾兩肉的胳膊,像兩根火柴棍,一折就斷,我都不敢用力反抗。
對於傅霆宴來說,他現在就是藥效發作,隻想儘快發泄出來,什麼前戲之類的,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在攻破城門的那一刻,他突然停了下來,眉頭皺的很緊,眼神裡有著深深的震驚。
“你……第一次?”傅霆宴似乎沒料到。
“……”我現在沒有愛的初體驗,隻有痛感,脾氣一下子上來了,“做不做!不做滾開!”
傅霆宴的眉頭舒展開來,突然低頭吻了吻我的唇,非常溫柔的蜻蜓點水,眼神竟有一點高興的感覺,“做。”
都說男人有處女情結,哪怕不愛你,但是得到你的第一次,他也會非常有成就感,產生一種莫名的心理,就是你是他的人了。
我覺得傅霆宴十有八九就是這種人,他把我翻來覆去時,還很不爽的說了一句,“我還以為你真的給我戴了綠帽子。”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我懟他。
“我以前那些緋聞的真假,你不知道麼?”傅霆宴已經耕耘出一身汗,結實的肌肉上滾動著晶瑩的小汗珠,此時的荷爾蒙氣息炸裂。
我當然知道,反正就是一起吃飯,看電影,泡酒吧,進酒店,就是沒拍到一張實實在在的床照。
但是那也不行,我還是吃醋,照樣要給那些炒緋聞的綠茶們一點教訓。
我和傅霆宴結婚五年,都沒一起吃飯看電影泡酒吧睡酒店,憑什麼她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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