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和岑介讀同一所高中的,無不聽聞見識過許諾對岑介的獨特。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對於許諾的殷勤,岑介本人也從一開始的警惕,到後來的習以為常。
就像是現在,雖說過去了半個暑假,岑介玩兒得迷迷瞪瞪的,但還是在許諾叫住他時認出了他。
要知道,岑介可是個除了背課文,對其他事情的記憶能力幾乎為零的神奇生物。
不過也是,任誰在你的生活裡無孔不入了三年,怎麼著也是記住了。
上完菜了,班長藉著上菜的功夫,跑到台子上,對大家說著人生難得相遇,下次相逢隻有運氣之類的話語。
總之是些傷感的話,老班也被拉著講了幾句,但也許是老了,說了幾句之後,嗓音便開始變得哽咽模糊,便也就下來和我們一起吃飯了。
吃飯的時候,桌面桌下可謂是暗潮湧動。
同學甲一言不發的將粉嫩嫩的信交給了同學乙,同學丙將情人節巧克力從桌側面塞進了同學甲的荷包裡,同學乙把手放在同學丙的褲子上摸。
太精彩了。
岑介扒著飯,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想,怎麼跟燃冬似的。
我勒個戀愛循環啊。
岑介正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這邊,吃著大瓜。
結果不知道許諾抽了什麼風,輕輕拍了拍岑介,然後把岑介喜歡吃的菜夾進了岑介碗裡。
“怎麼光扒飯,不吃菜”許諾注意到岑介都要將臉埋進碗裡的動作很久,不免有些擔心。
雖說岑介是因為飯桌上的瓜吃得有點撐,精神上飽了,所以味覺上就少了點東西相稱,但許諾不知道啊。
所以岑介故作傷感的回答:“因為以後就不能夠天天和你見面了,難過.jpg。”
誰能拒絕一個陽光帥氣善解人意的男朋友呢?
這樣想著,岑介真emo了。
以前岑介可是一頓能吃兩碗飯的,今天就動了這麼一點,這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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