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退北蠻終不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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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眾人聞言,微微一窒,硬生生的把喉嚨裡的話憋了回去。

“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去!”

皇後厲聲催促太監。

見司徒逸花都說到這份上了,眾人也不好說什麼,更多的則是畏懼皇家的威嚴。

見皇後發怒,太監嚇得手一哆嗦,臭蒿都差點掉到地上,趕緊照辦。

看著宮女太監忙碌的身影,皇後黛眉微皺,心底複雜難明。

她倒是不擔心司徒逸的死活,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景帝的安危。

如今太子根基尚且不穩,若是景帝此刻有個三長兩短,哪怕司徒鼎當上皇帝也會有很多人不服。

其他皇子對皇位也是窺視已久,更别提還有四皇子這個最大的死對頭沒有剷除。

眼下,景帝萬萬不能有事啊!

就在他們等待的時候,一個慌張的身影跑了進來。

秦天明的出現成功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老秦,陛下情況危急你快來看看……”

“都走開,别耽誤禦醫給陛下醫治……”

藤鋪宣此刻積極得不行,趕緊讓擋路的朝臣走開,把秦天明帶到了近前。

就在眾人等待的時候,秦天明拿開了把脈的手,面色凝重搖頭歎息道,“陛下的情況不太妙了啊,鍼灸隻能暫時將他的病態控製住,至於後面的情況,老夫也……”

聽到秦天明的話,眾人一陣驚呼,皇後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身體一陣晃動,歪歪斜斜的昏倒了下去,其她妃子更是哭成了一片。

恰好就在此時,太監端著用臭蒿搗碎浸水擠壓出來的一碗黃綠色的青草汁,快步而入。

魏丘趕緊上前接過,對太監擺了擺手,然後小心翼翼的把青草汁送到近前,他好奇的聞了聞,一股上頭的氣味直衝腦門,下意識的騰出一隻手來捂著鼻子。

看到魏丘這副表情,顯然,這玩意的味道確實有點上頭!

李登峰搶先一步接過青草汁放到鼻尖下一嗅,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東西真能喝?

臭不可聞也就罷了,還十分刺鼻。

“這草汁……真能入藥嗎?”

李登峰對這濃臭的草汁也不由得有些懷疑起來。

其他人聞到這股難聞的氣味紛紛捂著口鼻,更是避之不及的往一旁挪了挪。

如此惡臭的東西,真是治療瘧疾?

“能!”

司徒逸肯定的點點頭,“這臭蒿汁我以前喝過,雖然聞起來臭,但喝下去絕對沒有毒!”

“讓老夫先試試!”陳千狄伸手拿過李登峰手裡的碗。

然後用手指沾了點汁水,聞了聞後直接就放要放到嘴裡。

“慶國公,不……”

藤鋪宣趕緊出聲想要阻止。

“滾,龜兒子再囉嗦老夫不介意幫你把嘴巴閉上!”

陳千狄本就和藤鋪宣不對付,看到這人就來火,畏手畏腳的不說,還一肚子壞水。

要不是景帝為了穩住江南豪門氏族,怎麼可能會讓這玩意當宰相?

藤鋪宣被陳千狄這大嗓門嚇得脖子一縮,悻悻後退幾步,一張老臉漲成了豬肝色。

陳千狄可是個刺頭,說動手絕不含糊,捱揍了還沒處說理去,這可是個萬萬不敢招惹的狠人。

“陳老將軍,還是我來吧!”

司徒逸想了想還是決定自己先嚐試,要不然難以服眾。

於是,不對陳千狄答應上前就要拿碗。

豈料,陳千狄雙眼一瞪,一把推開司徒逸的手,“有你什麼事?”

說著,陳千狄直接抱碗,屏住呼吸將草汁送到嘴邊。

李登峰正要勸阻,陳千狄“咕嚕,咕嚕”就喝了兩口。

喝完還咂吧咂吧嘴唇,好似在回味剛才草汁的味道。

看到陳千狄的表情,司徒逸不禁莞爾一笑。

這老頭。

還真是藝高人膽大。

他知道陳千狄很在乎景帝,但沒想到竟然可以不顧自身安危,把生死置之度外搶先試藥。

要這真是毒藥,他可就“巴比Q”了!

但就這份實實在在的君臣之情,都實屬難得啊。

“嗯?”

陳千狄微微點頭,又抿了抿嘴,然後又嚐了一口,這才詫異的說道,“清涼可口,味道還行!”

李登峰聞言,也拿過來喝了一口,頓時眉頭微皺,草汁在喉嚨裡打轉了好大一會,才忍住嘔吐的衝動嚥了下去。

“你這老傢夥,真是壞透了,”李登峰笑罵一聲,然後又道,“不過,味道雖有些苦澀,但喝下去卻是冰冰涼涼的感覺……”

聽到李登峰的話,眾人紛紛躍躍欲試,就連藤鋪宣都想整上兩口。

司徒逸被這一幕弄得哭笑不得,趕緊上前阻止道,“大家别搶,這藥是給皇兄治病的,你們再喝下就沒了……”

司徒鼎站在旁邊一直沒說話,臉色有些複雜。

本來他還想看司徒逸笑話的,但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人相信他。

天牢關久了,還成精了?

看著那半碗臭蒿汁,司徒逸當著眾人的面也喝了一口。

畢竟他可是說過要試藥的,不喝難以服眾。

約莫過了一刻鐘,喝了臭蒿汁的幾人都沒有出現任何異常。

如此,司徒逸把碗遞給了秦天明,“秦老,麻煩你幫忙喂皇兄服藥吧!”

秦天明剛才已經從他人那裡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禦醫世家出身的他,倒也聽聞過一些奇人異事有著一些奇異的治病法子。

雖然他很懷疑這碗黃糊糊的東西到底對瘧疾有沒有效果?

但看到幾人喝了都沒有異樣,也隻好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

試上一試!

於是乎,秦天明猶豫少許,還是接過了碗,用特製的銀質藥勺將藥汁一點點的喂到了景帝嘴裡。

等把藥汁喂得一乾二淨後,他們能做的就隻有緊張靜待結果。

眾人都在心裡捏了把汗,特别是試過藥的司徒逸幾人,更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秦天明不時的為景帝把脈,隨時瞭解景帝的身體情況。

其餘的妃子則是貼心的用手帕為景帝擦汗,一個個面露關切之色。

陳千狄等人則是一臉擔憂的守在景帝身旁,不斷用袖子擦著額頭上溢位的汗珠。

顯然心底緊張到了極點。

這種感覺,就好像等待審判結果的罪犯。

司徒逸此刻更擔憂,對旁邊的魏丘招了招手,小聲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魏丘聞言心底籌措少許,還是點了點頭。

叫來幾個小太監吩咐一番,讓他們去再尋一些臭蒿。

司徒逸要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反而是他現在比任何人都還要擔憂,畢竟景帝能不能好起來,關係到他的這顆腦袋。

臭蒿這東西確實對治療瘧疾有奇效。

但畢竟與前世的青黴素不能相提並論。

而且,對於臭蒿是否能治癒瘧疾這點,他也沒有百分百把握。

這一等,就是大半個時辰。

期間,小太監倒還真找來了一小叢臭蒿,司徒逸讓他們按照之前的方法又擠出了幾大碗。

司徒鼎看著臭蒿汁,心底默默思忖一番,默默記在了心裡,這可是個賺錢的大買賣!

像這種古代,瘧疾是一種常見的疾病,每年大軒都會有不少人死於蚊蟲叮咬感染上瘧疾,死亡之人不在少數。

普通百姓更深受瘧疾之苦。

就在司徒逸胡思亂想的時候,秦天明忽然一聲驚呼,興奮的喊道,“太好了,陛下身體有好轉的跡象。”

眾人聞言,目光全都落到了景帝身上,發現他嘴裡也不說胡話,臉上的汗珠也逐漸減少,連呼吸都開始慢慢平穩。

司徒逸心底更是狂喜,看來自己的腦袋,算是暫時保住了。

眼見景帝轉危為安,所有人都大鬆了一口氣。

皇後也恰逢合時的醒了過來,在貼身宮女的攙扶下,來到了景帝身旁。

“朕這是怎麼啦?”

景帝的眼皮微微顫動,緩緩睜開了雙眼,有些疑惑的盯著眾人。

眾人七嘴八舌的將剛才的一幕繪聲繪色的告訴了景帝,併合力將他扶起。

聽到眾人的話,景帝扭頭看向了司徒逸,眼神中充滿了一絲感激,又帶著一絲複雜之色。

他沒想到,一直被說成是窩囊廢的六弟,今天竟然救了自己一命?

秦天明眼見景帝臉上恢複了些許紅潤,比之前好上了一些,這才躬身回道,“陛下,微臣先回太醫院為您配些草藥,先行告退!”

“朕知道了,退下吧!”

景帝看了他一眼,略顯疲憊的擺擺手。

待秦天明離開,這時皇後以及眾妃子才滿臉關切的慰問道,:“皇上,您身體好些了麼?”

“朕感覺好多了!”

聽到景帝的話,皇後這才拍拍碩大的胸脯,大鬆了一口氣。

“咳咳咳......”

景帝輕咳一聲,衝皇後使了個眼色,“朕還有事和大臣們商議,皇後要是沒什麼事情就先退下吧。”

“皇上,還是讓臣妾陪著您吧,這幫大老爺們毛手毛腳的,還是讓臣妾伺候您吧!”

景帝聞言,沉吟少許,點了點頭。

“諸位愛卿,司徒逸一事就到此為止吧,朕也不想再去追究此事的真假,剛才救了朕一命,功過相抵,此事暫且到此為止!”

滿朝權臣聽到這話,都小聲議論起來,藤鋪宣本想說些什麼,但景帝方才的話,已經斷了他們再求景帝賜死司徒逸的念頭。

藤鋪宣更怕的是,自己和太子的那點勾當禁不起深挖,若是景帝較真,到時候自己烏紗帽都得不保。

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這司徒逸!

司徒鼎也沒想到弄死一個廢物王爺居然這麼麻煩!

本想說什麼的他,忽然發現自己的舅舅在衝自己使眼色,於是悻悻的閉上了嘴巴。

眼見弄死司徒逸的計劃又泡湯了,司徒鼎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頓時一股怒火直衝腦門,二話不說躬身道,“父皇,司徒逸打傷了兒臣的臉,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啊!”

“閉嘴!”

景帝陡然瞪向了司徒鼎,“你六叔是什麼性子,滿朝文武百官誰不清楚?若非事出有因,他怎麼可能會動手傷你?這件事情朕會派人查清楚,到時誰對誰錯,一目瞭然!”

聽到景帝居然要徹查此事,司徒鼎瞬間慌了,要是讓父皇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肯定不會輕饒自己了。

念至此,司徒鼎一咬牙‘嘭’的一聲跪在地上,“父皇,兒臣知錯,兒臣說了謊,是兒臣不小心摔了,跟六叔沒關係......”

“嘭!”

“你......”

景帝拍案而起,氣得胸口一陣絞痛。

皇後立馬上前扶住景帝,裝模作樣的瞪著司徒鼎,衝他使了個眼色,“逆子!你想氣死你父皇啊?給本官回去閉門思過,好好反省反省!”

司徒鼎心頭一驚,瞬間明白了母後話裡的含義,慌忙起身告退。

看到這母子二人精湛的演技,司徒逸摸了摸鼻子。

這要是生活在十一世紀。

奧斯卡影帝獎。

還有别人什麼事啊!

直到司徒鼎離開大殿以後,景帝才緩過來一口氣,疲憊的衝司徒逸擺了擺手,:“老六,朕有些累了,你看此事就此作罷如何?”

司徒逸不假思索,連忙躬身道,:“臣弟聽皇兄的!”

“好!”

景帝的臉上終於升起一絲笑容,在皇後的攙扶下,大手一揮,:“傳旨,六王爺司徒逸意圖謀反一事就此作罷,從今往後有人膽敢再提及此事,定斬不饒!”

司徒逸悄悄打量了一眼藤鋪宣,發現這老狗沒任何動靜。

他倒是希望這傢夥跳出來反對景帝的決定,豈料不僅是他,連皇後都不做聲了?

雖然藤鋪宣很想讓景帝把司徒逸賜死,好給太子殿下當做墊腳石,但景帝已經下定決心了要對司徒逸網開一面。

藤鋪宣縱然極為不甘,也隻能暫且放下賜死司徒逸的念頭。

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這廢物王爺!

眼見自己的計劃就要泡湯,司徒逸也狠狠一咬,‘撲通’一聲,往下一跪,“謝皇兄寬宏大量!”

司徒逸眼底升起一絲決然,“但臣弟已下定決心要前往邊關抗擊北蠻,護我大軒江山!”

“老六,莫要胡鬨,朕......”

司徒逸不等景帝說完,急忙又道,:“臣弟心意已決,求皇兄成全!”

說完,司徒逸重重的磕了個響頭。

“咚!”

雖然這聲音不大,但在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頓時整個朝堂鴉雀無聲,都被司徒逸給搞懵逼了。

“胡鬨......”

景帝這下真的被司徒逸給氣到了,怒火中燒的抓起禦案上厚厚的一遝奏摺向司徒逸砸了過去,怒罵道,“你的幾位哥哥前段時日才被朕處死!就你那點膽量,連隻雞都敢殺?今日,你一心想要前往邊關赴死?這是在怨恨朕嗎?”

“陛下,保重龍體啊!”

皇後臉色焦急的寬慰著景帝,又裝模作樣的跟司徒逸說,“老六,莫要再氣你皇兄了,你不是還未娶妻麼?皇嫂做主,讓皇上賜一門婚事於你,去邊關的事情就此作罷,如何?”

尼瑪!

賜婚乾雞毛啊?

好像劇情的發展有些不對勁啊?

難道拿錯劇本啦?

老子是要去邊關搞軍權的呀?

想找個女人半夜對我捅刀子啊?

老子才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呢!

司徒逸心底一陣咒罵,抬頭看著皇後,固執道,:“皇後孃娘好意,臣弟心領了,但臣弟此番心意已決,北蠻欺人太甚,不僅是我,隻要是大軒子民無人能嚥下這口氣”

司徒逸這話給滿朝文武震驚了。

“求皇兄成全!”

司徒逸再次高聲呼喊道,:“臣弟唯唯諾諾的多年,想為大軒百姓爭口氣,為戰死在沙場的大軒兒郎雪恥,隻求以臣弟之死,堵住悠悠眾口,免得天下人說我朝王爺隻會貪圖榮華富貴,對內重拳出擊,對外卑躬屈膝!”

眾人都被司徒逸的話給感染,看到這平日裡窩囊的六王爺都鐵了心要抗擊北蠻。

一股豪邁之感在不少人心中油然而生。

幾個許久以前聽到‘六王爺’這三個字都感到嗤之以鼻的武將,此刻眼中難以掩飾的閃過一絲讚賞之色。

片刻之後,以陳千狄為首的老牌武將紛紛出言道。

“陛下,臣以為,如今北蠻目中無人,欺我大軒不敢開戰,可剛才北蠻六王子的態度大家都看到了!若是繼續妥協,隻會讓北蠻囂張跋扈,若是六王爺能親自前往戰場,定能極大的鼓舞我軍士氣!”

“陛下,陳國公所言極是,六王爺身為皇親國戚,都願為了大軒皇朝赴湯蹈火,我大軒兒郎,豈敢不效死力?”

“請陛下恩準六王爺所請,以捍衛我大軒江山!”

隨著幾個老牌武將的開口,好似一石激起千層浪,朝堂上請戰之聲不絕於耳。

尤其是那些主戰派!

他們也不指望司徒逸能在戰場上有多大作為,但司徒逸此舉,代表的事皇家,更代表的事大軒皇朝剿滅北蠻的決心.

對於邊關戰敗的將士們來說,司徒逸的到來確實能極大的鼓舞軍心。

聽到眾人的話,景帝也不禁頷首沉吟。

久久的沉默過後,景帝的臉上浮現出果斷之色,抬眼盯著司徒逸沉聲問道,:“老六,朕問你,你真的不怕死?”

“怕!”

司徒逸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道。

“既然怕死?那你為何執意上戰場?”

司徒逸聞言,臉上露出堅定之色,喃喃自語道,:“伏波惟願裹屍還,定遠何鬚生死關?莫遣隻能歸海窟,乃留一箭定天山......”

司徒逸的聲音不大,卻被群臣聽得真切,猛然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司徒逸的身上。

一股悲涼的氣息充斥在大殿內,眾臣子無不被這淒涼的詩詞給渲染,景帝身體一震,思緒飄向了遙遠的北涼城,那片曾經他多次禦駕親征的地方。

“莫遣隻能歸海窟,乃留一箭定天山......”

景帝低聲呢喃。

這一刻,景帝心底突然升起一絲從未有過的衝動,想要將窺視大軒,欺負大軒百姓的虎視眈眈的諸國全都橫掃一空,還大軒一片太平盛世。

突然之間,景帝的鼻子有些發酸,雙眼泛紅。

為百姓被蠻夷欺負傷感,亦或者觸景生情也罷!

景帝趕緊扭過頭去,不讓人看到自己臉頰劃過的淚水。

景帝尚且如此,更别說滿朝臣子,無不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不少本不想哭的人,這個時候也狠狠的掐著自己的大腿,拚命擠出幾滴淚水,以表達自己的感同身受之情。

司徒逸說完,又有歎了口氣,滿臉沮喪的說道,:“臣弟别無所求,隻求皇兄答應臣弟一個小小的請求!”

景帝負手而立,剛才司徒逸的一番話,讓他回想起來昔日禦駕親征那段難以忘懷的時光,哀傷退去取而代之的則是狂熱之色,此刻心情大好,含笑道。

“你但說無妨!”

司徒逸這番話語,著實讓景帝心頭一暖,縱是千千萬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六弟竟然能說出這等慷慨激揚豪言壯語。

司徒逸臉上刻滿了悲壯,向景帝躬身單膝跪地,咬牙請求道,:“求皇兄允許臣弟前往西北邊關,臣弟願以九尺男兒之身,為國捐軀,不退北蠻終不還!”

不退北蠻終不還?

“既朕已經幫你澄清罪名,你為何還要執意去求死?”

景帝眉頭一皺,乍然間提高聲音。

帝王霸氣猛然間散發而出!

驀然間,滿朝文武百官心頭皆是一顫,寒蟬若蟬的低下腦袋,唯恐觸怒天子。

“臣弟縱然洗刷了冤屈,大軒的黎民百姓卻大部分依然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大軒兒郎本該驅走豺狼虎豹,保我大軒安寧,我雖貴為王爺,但也不能貪圖享樂,更應該以身作則,上陣殺敵,揚我大軒國威!”

所有人的都沒想到,這懦弱的六王爺抗擊北蠻的決心是如此的決絕。

景帝徹底被司徒逸的話給震撼了,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旋即滿臉嚴肅的正色道,:“好!既然你一心想要赴北征敵,朕就成全!”

說到這,景帝一甩衣袖,看了魏丘一眼,語氣威嚴道,:“傳朕旨意,封六王爺司徒逸為橫野將軍,賜京城宅院一套!”

後者立刻拿起禦案上的紙筆記錄下來。

聽景帝這話,司徒逸有些無語了,自己好歹是個王爺吧?

含金量就這麼低的麼?

他本來想著,最次也得混個校尉吧?

結果隻封了一個個芝麻大點的小將軍。

而且,還是個雜牌的,司徒逸想破腦袋,也沒找出史料上記載有這麼的將軍的封號。

難道是自己演過頭了?

這丫的不會是自己便宜大哥隨便想的吧?

不夠逼真?

景帝說完,對著忙著記錄的魏丘道,:“等等.......”

司徒逸一聽,頓時樂了。

難道還有戲?

“諸位愛卿,誰家有女子待嫁閨中?還未出閣的?”

過了大好一會,依舊滿朝臣子一愣,面面相覷卻無一人出聲,連一向多話的宰相藤鋪宣都退後了幾步,低著腦袋沉默不語。

滿朝臣子哪個不是人精?

景帝這話不就是想要為司徒逸賜婚挑個姑娘麼?

雖然司徒逸被景帝赦免了,但司徒逸窩囊廢的名氣可是不小,要是誰家的女兒許配給了司徒逸,那豈不是把女兒往火坑裡推麼?

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無人吭聲,景帝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平日裡讓你討論打仗,武將一個個比誰都跳動歡。

談到撥款賑災時,文官們的點子一個比一個多。

眼見實在無人說話,景帝一拍禦案,黑著臉怒聲道,:“怎麼?朕的話你們都沒聽到?都聾啦?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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