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春哥兒被李玉嬌收買得死死的,他想跟他培養感情都沒辦法。
真的好氣!
他轉身看李玉嬌,就看見李玉嬌又去舀了一碗黃芪紅棗水,並且端過來喂他。
她喂得很慢,一小勺一小勺,很用心。
荊啟山喝著湯,滿腦子都是她剛剛慷慨激昂為他抱不平的樣子,便問道:“你剛剛說的那些,是你真心話嗎?”
李玉嬌也不知道他問的是哪一句,這個男人說話總是惜字如金,話也不說全。
回憶了一下,她剛剛是和春哥兒說過話,最後一句說的是她會變法術。
她便笑道:“你還真信?”
荊啟山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看吧,這女人為了那十斤肉,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可轉念想想,那肉或許他也有份吃呢?
罷了,隨她怎麼樣吧,誰讓他現在吃她的,喝她的呢。
……
李玉嬌趁著這幾天天氣好,加上手頭上還有點錢,米缸裡有米,房梁上又曬有臘肉,便不急著掙錢。
這幾天,她每天都將荊啟山喂得飽飽的,有飯有肉有菜,再配合黃芪紅棗枸杞水。
荊啟山的臉上肉眼可見地長了些肉。
荊啟山每日被伺候得這麼好,內心不免又多了許多疑慮。
這女人每天待他這麼好?究竟是為何?
還有,她現在每天都去隔壁的沈二孃家借柴刀砍竹子。
竹子砍下來之後,就剝開,然後放他身上比畫,比畫得差不多了,就將竹子打磨光滑。
這天,他終於忍不住地問:“你不會是想用這些竹子給我打造一副棺材吧?”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女人以前雖然壞,但是她有道德感,就是不多。
那一點僅剩的道德感,不允許她落下殺人的罪名。
她現在每天給他吃好喝好,無非就是想讓左鄰右舍看看,她是一個多麼賢惠的妻子!
到時候他真死了,鄰居也不會懷疑到她頭上!
一個天天給他吃肉的妻子,怎麼會殺了他呢?不能夠啊。
荊啟山覺得,就是這樣的!
李玉嬌看著這未來大奸臣那一臉的戲謔,便知道他肯定又在心裡將她千刀萬剮了一遍。
她無奈地搖搖頭:“你就沒想過,我是在準備給你治病呢。”
“給我治病?你憑什麼?”
李玉嬌道:“憑我治好了大柱啊。”
“謝謝,但我不需要!”荊啟山不相信她會治病,也堅決不讓她治。
他隻要再熬上十多個月,以前戰場上的好友就會帶著神醫過來給他治病了,隻要她不把他整死,他就一定可以重新站起來的!
李玉嬌無奈地搖搖頭,“那就由不得你了,總之,我會把你治好的!”
荊啟山頓時眼神淩厲地看著她,低吼道:“我說了,我不需要!”
李玉嬌直接忽略他的眼神,“我也說了,這由不得你!”
……
要想治好荊啟山,首先就是要將他體內的瘀血散開。
由於他的瘀血已經在體內積壓有了一定時間,所以眼下必須先熱敷,熱敷一段時間後才能動手將瘀血舒散。
他雖然四肢不能動,但是他能感覺到熱毛巾在他的四肢上遊走,也能看到因為水燙,她左右手不停地換著帕子,這才將帕子上的熱水擰乾。
竟還蠻舒服的。
他忽然又有點相信她會醫術了。
“你在哪裡學的這些?”他開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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