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開車的胤一,“……”
溫淺不敢看胤一,心虛的看向窗外,聽筒那邊似乎頓了下,而後低低的笑開,“你是想讓我談,還是不想讓我談?”
溫淺,“……”
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算是整明白了。
慌亂中,她看見小區的幾個大字,立刻道,“我到家了,先這樣,再見。”
她匆忙掛了電話。
梁聿西那邊看了下驟然被掛斷的通話,唇角弧度忍不住上揚。
靳行看了他一眼,“笑得和花癡一樣,和誰打電話呢?讓我猜猜……小舅舅?”
梁聿西一記眼刀子飛過來。
靳行雙手投降,“行,不說不說,至於嗎?那位提都不能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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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州站在走廊,看著又被掛斷的通話,氣得一拳砸在欄杆上,“溫淺,你真是膽子大了敢不接我電話,以為梁聿西回港城你就有靠山了,做夢!”
葉蘇端著酒杯站在他身後,將他的憤怒看在眼裡,她不動聲色遞上酒杯。
沈晏州轉過身,收了怒容,“抱歉,剛才想為你拍下珠寶的。”
葉蘇握著酒杯的手緊了緊,面上裝作不在意,柔順道,“我不在乎那些。”
沈晏州接過酒杯,單手抱了抱她,“我在乎。”
“有你這句話我比收到禮物還開心。”葉蘇小鳥依人的靠在他懷裡,沉默片刻,又假裝無意間問,“那位梁總和溫小姐什麼關係啊?看上去好像很親密。”
沈晏州沒說話,眼神冷下來,煩亂地喝了口酒,摟著葉蘇往大廳裡走。
一個小時後,葉蘇被沈晏州抵在床上,她半推半就,“晏州,你,你怎麼了?”
沈晏州沒說話,沉著眼抬起她的腿。
葉蘇臉上浮上詭異的笑。
翌日,沈晏州醒來後看到葉蘇垂著眸坐在床頭,神情委屈眼裡還含著淚。
他坐起身,抱著她安慰,“對不起,昨天的酒好像有問題,有沒有傷到你?”
葉蘇委屈地搖了搖頭,低聲道,“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把酒遞給你的。”
“和你沒關係,我會去查。”
沈晏州咬著牙,想到自己一而再再二三的被算計,臉上的表情難看至極。
葉蘇抿了抿唇,似乎想到什麼,“我不想多心的,但是我看到溫小姐和遞給我酒的服務員說過話。”
沈晏州身體明顯一頓,眸色陰沉地求證,“沒看錯?”
葉蘇拿出手機,把拍到的照片遞給沈晏州看,“因為沒聽到他們談話,也沒有看到他們有交易什麼,所以我當時沒多心,可現在想想……”
葉蘇後面的話沒繼續說,但沈晏州已經明白。
他捏著手機的手背青筋暴起。
……
溫淺正在工作室整理被沈晏州派人砸掉的爛攤子,接到吳博大的電話時她有些意外,接通後才知道他是來道謙並且提出合作的。
溫淺有了第一次的教訓,決定自己先設計幾款作品讓吳博大看過後再確定是否合作,吳博大欣然接受。事情總算往好的地方發展,溫淺對於離婚後的生活也更加充滿信心。
然而沈晏州的一通訊息讓她的心情再度跌入穀底。
原本他打了幾通電話都被溫淺掛斷,可當收到他決定離婚的資訊後,她終於迴應,“什麼時候?”
沈晏州資訊幾乎秒回,“有些離婚條件需要談,你來夜色。”
溫淺有一瞬間的猶豫,但到底被離婚這兩個字吸引著,她關了工作室,打的前往會所。
到包廂的時候,沈晏州和葉蘇都在,溫淺忍不住嗤笑了聲,“你現在真是毫不避諱了。”
沈晏州臉上毫無表情,並沒有理會她的嘲笑,他坐在沙發裡,把一張照片扔給到溫淺面前。
溫淺不知道他又要出什麼幺蛾子,彎腰撿起來看,見是慈善晚宴時,她找不到洗手間,隨意拉了個男服務員問路的照片。
溫淺不明所以,“這照片裡有什麼問題?難不成我還不能和男的說話了?”
沈晏州見她還死不承認,表情沉冷,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發,但他還是在極力剋製自己,“你是不是買通他給我下藥了?”
溫淺以為他說的是車震,皺著眉道,“我昨天之前根本不認識他,怎麼可能在半個月前買通他給你下藥?”
沈晏州沒了耐心,直逼著她走來,眸色陰沉地扣住她的脖頸,“還裝蒜!再問你一遍,你昨晚是不是找他拿藥給我下藥了?”
溫淺被他扣著脖子,隻能被迫抬頭看他,“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你被下藥了,你……”
電光火石間,溫淺想到什麼,她憤憤地看向身後的葉蘇,“不是我,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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